商梓怡每次出行也都会给家里人带去礼物,不论是商夫人还是商森,亦或是傅老爷子或多或少都收到过。
她出手大方,送出的都是限量款。
傅老爷子对这个孙媳妇格外看重,时不时给傅洲打去电话,提醒他把人看好了,要是出什么意外,他跟他没完。
傅洲怎么可能让她出意外,就是他出,商梓怡也不会。
夜里,两人缠绵,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间内散开,商梓怡脸颊上淌着汗,傅洲低头吻上她额头,眉梢,脸颊,唇瓣,又在她侧颈处逗留片刻。
哑着声唤她小名。
“宝宝。”
商梓怡被他叫的心肝乱颤,手抵在他胸膛上,用沁着水雾的眸子看他,舔舔唇,猫儿似地嗯了声。
傅洲:“外面正在放烟花要不要去看?”
这场烟花断断续续一个多小时了,也不知道谁这么有情趣。
商梓怡累死了,不想动,“不要,累。”
“老公抱你去。”傅洲吻吻她鬓角,声音蛊惑动听,“你不说想试试其他的吗?”
“……”她哪里说想试试其他的了,分明是他。
没给商梓怡开口的机会,傅洲抱起她去了落地窗前,偌大的单向玻璃窗,里面的人可以肆无忌惮欣赏外面的风景,但外面的人无法窥视里面的情况。
所以,哪怕他们姿势暧昧,也不怕被看到。
但商梓怡还是羞红了脸,不安扭动,“不要,难受。”
“哪里难受?”傅洲站在她身后,偏着头吻她的脸颊和侧颈,唇瓣覆上,他掀了掀眸,“是这里吗?”
商梓怡站不稳,玉手抵在了玻璃窗上,身子也跟着朝前探出些,她偏头躲着,又被他攫住下颌转了回来。
“还是这里?”他咬了咬她肩膀。
最近傅洲在生意场上所向披靡谈成了好几个大项目,在其他方面挖掘的也不错。
例如说情话,还有逗弄人,厉害的很。
商梓怡没忍住,颤了下,眸底的水汽几乎要溢出来,她眼睫轻颤,视线朝后,落在了他胸口。
那里,铺陈着若干抓痕,都是她挠的。
再上行还有齿痕印记,是她情难自已时咬的。
她不知道原来这么严重,好像要溢出血了。
“你…疼吗?”她问的是他身上的伤口。
“疼。”傅洲逼近,抵着她说,“很疼很疼。”
“……”这么严重?商梓怡转身回看,想确定是不是真的,被他摁住了肩膀,“嘘,别动。”
“你让我看看。”她再次要转身,又被拦住,担忧道,“真那么疼吗?”
傅洲:“嗯,疼。”
非常非常疼。
女人无法体会出被胀痛折磨的感觉,雀跃里夹在着痛意,说疼不假,说畅快也是真。
他现在就被这两种感觉侵扰着,说不清哪种感觉更重。
“这么严重要必须去医院。”商梓怡道。
“不用去医院。”傅洲咬咬她唇瓣,“你能治。”
“我?”
“嗯,你就可以。”
两人视线撞上,商梓怡看懂了什么,发出娇嗲声,“你这个骗子。”
站姿原因她
不方便捶他胸口,改为掐他侧腰,指尖陷进去时再次听到他发出闷吭声,还夹杂着喘息声,以及他低沉且有些坏的声音。
“老婆,别停,掐我。”
商梓怡以为他说反话,当真不管不顾又掐了上去,下一秒,听到了倒抽气声。
是那种满足的声音。
“老婆,我还要。”
商梓怡脸上泛着红,手上力道没停,连着掐了好几次。
傅洲眼底的雾气和她一样重了,声音也是,情话脱口而出,“宝宝真棒,老公好爱。”
商梓怡:“……”
这还是傅洲第一次如此不要脸,商梓怡的心情不好形容,想不满足他,又不愿意看他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