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标签根本不是他的标配。
情话骚话他也会讲,更过分的事他也会做。
只要她想,他什么都可以做的出。
“我知道你喜欢。”他轻喘说道。
“才没有。”商梓怡下意识反驳,“我才不喜欢。”
“真不喜欢?”傅洲逼近,咬着她耳垂厮磨,“不喜欢干嘛看那么久,触碰那么久,嗯?”
“……”商梓怡战栗着推了他一把,“你真无耻。”
别人若是这样讲的话,傅洲绝不放过,但对方是傅太太情况便不同了,他抓起她的另一只手,吻上她掌心,故意探出舌尖添了下。
湿漉漉的触感,让人心律失常。
商梓怡退缩着朝后避让,又被他拉了回来。
“你看,都湿了。”他指的是她的掌心。
商梓怡红着眼眸看他,控诉他的恶行,“还不是你弄的。”
“嗯,我弄的。”他大方承认。
其实没错,商梓怡每次变成水做的皆是出自他之手,他像个绘画师一般,在她身上画出最美的画卷。
比任何山水画都怡人,都潋滟。
他不止在生意场上运筹帷幄,在情事上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还是最厉害的猎人。
猫儿似的猎物在他手中会变的柔顺轻软。
他很喜欢驾驭的感觉,像是得到了全世界。
“宝宝。”他轻唤一声,黑眸里簇着潋滟的灯光,声线低沉动听,比天外来音还蛊惑人,“情人节快乐。”
随着话音落下的是男人炙热的吻。
“老婆,你好烫。”
他吻上了她侧颈,沿着弧线绘画出了最美的画卷。
商梓怡脖颈后仰,看着虚晃的吊灯,只觉得热浪一阵阵袭来,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声音。
“小心…别碰到宝宝。”
傅洲退开,鼻尖抵上她的鼻尖,“知道。”
情人节开胃菜是蛋糕,后面是拆礼物环节。
傅洲先拆的礼物,一层一层,露出了他肖想许久的潋滟风景图,他用唇描绘着,额头的汗珠流淌了一次又一次。
轮到商梓怡拆画卷时便难了许多。
她数次退缩,“好…好了,我不需要礼物。”
“情人节怎么能不要礼物呢。”傅洲轻哄,“我得给。”
“我可以不要。”商梓怡颤着眼睫道。
“那不行。”傅洲捧起她的腰肢,“所有女人都有礼物,傅太太当然也得有。”
“……”他那礼物让她怎么拆吗,真是坏死了。
“哎呀,我不要。”商梓怡挣扎着要起身,又被傅洲拉了回来,他睨了眼一旁的蛋糕,转移话题,“老婆我想吃蛋糕了。”
商梓怡:“……”
“想吃奶油最重的那里。”傅洲勾唇,“味道肯定很甜。”
“你说是吗?”
商梓怡捶他胸口,低语:“傅洲。”
傅洲亲亲她唇瓣,“你是不是也想吃?嗯?”
他吻上她耳后,“也想吃奶油最重的地方是不是?”
捏住她下颌,让他看她。
四目相对,他深邃眼眸里好似翻滚着巨浪。
“好,咱们一起吃。”
最后蛋糕弄的到处都是,茶几上,沙发上,地毯上,他们彼此的身上。
商梓怡身上说不清是湿还是黏。
她搂上他的脖子要他带她去洗澡,傅洲非常乐意的当起了搓澡工。
工具人做的不错,全程殷切服务。
“老婆,这样可以吗?”他在涂抹沐浴露。
商梓怡拍拍他手,“别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