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以为无法撼动男人禁欲之心时,往后变换姿势的一刹那,隔着布料依旧灼热的触感使他惊得忙往前坐。
匹配度为百分之九十九的ao,即使只是一方有意,另一方再抗拒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更何况,司徒鸢从未正面表达过他对云岫的感情。
云岫与那双紫眸对视,忽而弯了弯眉眼,轻声道:“原来,哥哥对我不是没有感觉呀。”
紫眸骤然深邃,宛若望不见底的深渊。
司徒鸢一直以来坚守的底线在这一瞬间绷裂,自分化后便压抑的易感期在此刻悄然而至,他闭眼感受逐步塌陷的理智,感受自己如何一步步失控。
他努力维持冷静而克制的语气,“我给你最后一次离开的机会。”
元帅府冗杂的规矩并非司徒鸢本意设定。
身为联邦历史长河中,唯一一位体质等级和精神等级都3s的人,外人只看到他出身平民、三年晋升元帅一职,却没看到他为之付出的努力和受过的伤。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他早年落下的暗伤不胜枚举,尤其是精神方面的伤,以目前的医疗水平无法根治,只能一年拖一年。
医生建议他匹配合适的omega结婚,易感期抚慰精神力也能对旧伤有疗愈作用,但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不能长久,他不愿拖无辜的omega下水。
时至今日,于普通alpha一月一次、一次一周的易感期,在他这变成了一月一次、一次半月。
制定规矩不是没事找事,而是出于保护其他人的目的。
云岫没想过攻略司徒鸢,没主动了解,对这些往事一无所知。
闻言,他心里划过一丝怪异,但胜负欲和好男色的心理占了上风,下意识忽略那点怪异,并且不服输地嘴硬道:“我才不走,有本事你揍我呀!”
话音落下,云岫只觉腰间一麻,浑身没了力气。
姿势调转,司徒鸢将他压在身下,一只手禁锢着他的脖子--
完了,不会真要挨打吧?!
云岫紧紧闭上眼睛,生怕亲眼目睹自己丢脸的一幕。
alpha常年训练和进出战场,手掌粗粝磨人,一下一下抚摸雪白细腻的侧颈,不一会儿便刺激得那一小块皮肤变红。
男人哼笑,“刚才胆子不还很大吗?睁开眼,看着我。”
输人不输阵,云岫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以此表达自己的立场,但很快,他两只眼睛就瞪得像铜铃。
司徒鸢俯下身,似是品尝没吃过的奶油甜品般,轻轻舔咬了一口他的脸颊。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受云岫控制了。
柔软的睡衣在胸口堆叠,遮住了视线却遮不住alpha的动作。
室内升温,莹白之上如樱如梅像是颤栗般发着颤,诱人再次细细品尝。
云岫伸手想抱点什么,摸来摸去只能攥紧司徒鸢的长发,而对方似乎明白他的意思,膝盖挤开他的双腿,托着臀部将其抱在怀里,坐在腿上。
这样一来,更加方便alpha拱入睡衣之中。
细腻温润的背脊被一遍遍爱抚,敏感的omega经不起这样的抚摸,软塌塌像一滩果冻,脑袋好似也没了支撑的力气,下巴搭在男人肩上作为支撑。
安静了一会儿,空气传来渍渍水声,云岫后知后觉司徒鸢在干什么,呜咽着摇头拒绝,“不可以的……”
前所未有的入侵感令他警铃大作,下意识想要求助,揪着alpha的衣服努力抬起身体,用脸颊贴着对方的,汗水浸湿发尾,眼角眉梢一片红意,显得可怜又可爱。
“已经晚了。”司徒鸢忍得也很难受,爱怜地亲他眉心,哑声哄道:“你乖一点,你可以的。”
云岫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了。
以前听说鱼水之欢很快乐,但怎么没人说过型号问题啊?
他感觉他要死掉了。
不知过了多久,足弓绷起的漂亮弧度渐渐平缓,云岫以为终于到底,搂着alpha的胳膊渐渐放松力道,谁知腰上的那双手趁他不注意,猛然将他往下压!
“呜!”
云岫脑子一片空白,反应过来抽泣着摇头摸肚子,“吃、吃不下了……”
青年原本平坦柔软的小腹上,如今凸起一小块。
司徒鸢亲了亲他的耳朵,喟叹般夸道:“乖宝,做得好。”
……
易感期的alpha碰上发情期的omega,不是一次就能解决双方特殊时期的。
为了族群能更好的繁衍,这个时期的ao体.液甚至能替代食物。
厚重的窗帘隔绝光线,使房中的人模糊了时间概念,等云岫从幻梦般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时,一看光脑,已经过了整整五天。
身侧没人,被褥没有一丝余温,可见司徒鸢离开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