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越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把房门合上，点了根烟。抽了两口才道：“借多少？”
王军一听有戏，眼睛都亮了。支支吾吾地说了个数。
两人聊完，王军走了。卓越把剩下半根烟抽完才进的房间。房里开着电视，邱澄已经从浴室出来了，正坐在床上看电视。卓越上了床，搂过青年道：“刚刚是王军。”
邱澄往他边上靠了靠：“借钱？”
卓越嗯一声，把人往床上压，想继续刚刚没做完的事。
邱澄按着他肩膀问：“你借了吗？”
卓越说借了。邱澄想了想，还是提醒了一句：“估计借了也还会去赌。”王军不是没做过这样的事，当年他家建房子，到装修那一步的时候，黑叔把钱给他拿去买装修的材料。他一夜把钱都输光了，最后跪在他爸面前说再也不赌了。
到现在都十几年了，王军家外墙还是没装修，露着红砖在外面。
卓越看身下的青年心不在焉，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道：“知道，我没有直接给他，转给黑叔了。”
邱澄哦一声，想起隔壁房间正是王军的老婆。他起身下床走到窗户口往下看，等了一会才看到王军从酒店大门出来，上了他的面包车，不过车子没动。也不知道在等什么。
难道他发现了他老婆在这个酒店？
邱澄想到蝴蝶效应，不知道自己的出现会不会对事情的走向有什么改变。
他问系统，系统说：“是有可能的。”
邱澄嗯一声，他看了二十分钟，王军的车一动不动就停在那里。卓越过来把人抱着，“看什么？还做不做了。”
他真是郁闷死了，好好的一个夜晚。
邱澄把任务抛开，两人闹着上了床。不过他现在没有什么心思做，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他躺回床上盯着电视看：“我看会电视。”
卓越伸手拿边上的遥控关电视，邱澄按住他的手，用商量的口气：“我们看完再做吧，还早呢。十二点都不到。”
电视里是个综艺节目，他追了好几期，今天刚好有新的了，里面有一个是他最近刚粉上的小哥，今天他镜头挺多的。
卓越自然是不同意，后面邱澄在他耳边边上说了句什么。卓越耳朵马上就红了：“你说的。”
邱澄点点头：“我说的。”
“行。”卓越把遥控器还给他。胳膊枕在脑后躺在拢起来的被子上，耐着性子等他看完这个什么节目。
床头柜上摆着一些吃的喝的，上面都标了价格。卓越拿着看了看，“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邱澄不想吃零食，“我想吃点热的。”
“隔壁有家羊肉面馆，我让人送一个上来。”卓越拿起手机打电话。
邱澄嗯嗯两声，节目里小哥的比赛开始了，现在正是处于落后对手十几分的状态，邱澄替小哥捏一把汗，看的紧张死了。
卓越看青年看的那么认真，点完外卖后放下手机跟着一起看。
邱澄说：“落后这么多分呢，能赢吗？”
卓越：“篮球比赛不到最后一刻都说不准。”
邱澄不会打篮球，平时也不关注篮球比赛，只是闲时追追综艺节目。羊肉面很快送上来了，两人吃着面一起看比赛，后面半截果然反转了，比分追了上来。
邱澄松一口气，感觉碗里的面更好吃了。卓越后知后觉发现他粉的是里面一个戴眼镜的小哥，斜他一眼：“你看的是人还是球啊。”
邱澄噎住，含糊道：“什么人啊球啊，我看的是比赛。”
正好这时，小哥上了一个三分球，邱澄激动的差点把碗扔了，卓越瞪着他没说话。
邱澄干笑两声，放下碗又忙里偷闲地跑到窗户口往下看，王军的面包车还停在那里呢。
卓越：“……”今晚到底来干什么的。
邱澄站在窗户口却是愣住了，他看到王军老婆从酒店大门出来了，没一会之前养鸡场看到的那个男人也出来了。两人开始没走在一块，像是在避嫌。到路口的时候汇合了，站在那里说了会话分开了。
视线移到那辆面包车，没有动静。等两人走远了，王军的面包车才开了出去。
邱澄隐约觉得王军应该是发现了，但是他竟然没有发作。
看完比赛都快一点了，最终结果还没出来。不过比赛挺激烈的，看的很过瘾，邱澄一点都不困了，扑到男人身上，“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