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栩哑口无言,“我......”
祝青沅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那双望向人的眼睛布满霜雪,冷又空洞。
“但事实告诉我,贺栩,你跟那些恶心的人没两样。”
“宝宝......”
“别这样喊我!”祝青沅高声喊。
走廊人来人往,听到动静纷纷投去吃瓜的目光。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贺栩用仅剩不多的理智强行镇定,抓着祝青沅手不松,像攥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有一种预感,松了就散了。
“沅沅,你听我解释。”贺栩脑袋犯晕,一整晚高度的精神集中很消耗体力,“我们去外面。”
好在祝青沅没彻底给他判死刑,众目睽睽之下随他一起往外走了。贺栩心里燃起一丝希冀,绝境逢生,他绝不会放祝青沅走。
但祝青沅只是不想被人拍下来,明天挂表白墙,走到外面空地,抽回自己的手,在贺栩开口之前先发制人:“分手吧,贺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