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不等?”他心情颇好,语调带着雀跃。
祝青沅淡淡收回视线,懒得理他。
“没等,别自作多情。”
贺栩直起身,长腿挡在半道。
祝青沅低头看,随即目不斜视地跨过去。贺栩无声勾唇,拉住人的手腕,往怀里一勾,清爽的水果味沐浴露扑面而来,像是催化剂,瞬间点燃空气温度。
“你的皮带硌到我了。”祝青沅不轻不重地拍他的肩膀。
“不是皮带。”贺栩嗓音低哑,低音炮性感磁性。
不是皮带?
祝青沅探究似低眼,牛仔裤中央隆起可观的弧度,他深吸一口气:“把你的狗东西从我身上拿下去!”
贺栩头埋在胸口,掌心从蝴蝶骨拂过,鼓励似:“小宝,你来拿。”
“贺栩。”祝青沅警告似喊他的全名,试图唤回他的理智。
贺栩头一歪,“小宝,让我抱一会儿。”
一股浓重酒味传入鼻腔,祝青沅余光瞥见贺栩微微拧起的眉毛,喝醉了?
“喂。”
没有回应。
“你喝酒了?”他问。
贺栩闷声:“嗯。”
喝酒也不是耍流氓的理由。
祝青沅又推了一下贺栩的肩膀,刚才还搂的密不可分的人,没想到他这回只用了一点力就把他推倒了。
真喝醉了?
祝青沅站在床边,目光打量着歪倒在床的男人,往下,顿时没眼看。
喝醉了还那么精神?
他把洗漱包放到行李箱旁,然后就出了门。
……
几分钟后,祝青沅返回卧室,手里端着一杯热水。放到床头柜,他对床上不省人事的人喊:“贺栩,醒醒。”
喝醉的人必须要补充水分,贺栩现在不喝,半夜也会被渴醒,而且容易生病。
出于人道主义,祝青沅把人叫醒喂了一杯水,贺栩理智恢复几分,那里的弧度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夸张。
祝青沅忽略,询问道:“你还好吗?”
“…嗯。”
人真的醉得狠了,祝青沅想了想,说:“你就在这里睡吧。”
他抱起枕头,决定去楼下沙发凑合一晚。
“别走。”贺栩仰头,语气不复往日,有几分可怜:“宝宝,我好难受。”
祝青沅蹙眉:“头晕?”
贺栩不语,只是小心翼翼地牵住祝青沅的手往身下放。
“帮帮我,嗯?”
祝青沅:“……”
他怀疑贺栩压根就没喝醉。
谁喝醉了还在想这等事!
已经做好被一把甩开再挨一巴掌的贺栩眯开一只眼,惊异发现并没有被拒绝,接着挺起公狗腰。
手心被重重一戳,隔着一层衣服,都能感受到滚烫。
“再乱动掰断。”他冷道,脸颊却泛起微红,眸子澄澈,亮的惊人。
贺栩老实不再动了。
就帮他一回。
祝青沅闭了闭眼,幻想自己手里的只是一块肉,他现在在和面。
贺栩一刻不敢合眼,大脑皮层神经震颤,从未有过的酥麻流过末梢,他另一只手重重掐了下自己,确定不是梦,也不是他喝过酒之后的幻觉。
如果不是梦或幻觉,现实会有那么美好吗?
贺栩哑声,鼻息粗重灼热:“宝宝,你喊一下我。”
祝青沅睁开眼,手掌施力:“闭嘴。”
贺栩:“……”
不知道过了多久,祝青沅终于忍不住:“能不能快点?”
“抱歉,小宝。”贺栩挺有礼貌,喉结滚动:“快不了。”
祝青沅想撒手不做了,张口喊道:“贺栩。”
贺栩猛一沉腰。
然后就是抽纸的声音,祝青沅看到贺栩正拿纸挨个擦干净他的手指,指缝也没放过。
他起身要离开,衣服陡然被人扯开,他瞪大眼,语气羞愤:“松开,贺栩。”
贺栩笑得荡漾:“有来有回,到我帮你了。”
“不用!”祝青沅挣不脱,一股大力被掼到床上,泛着点凉意的指尖勾起裤边,从未有过的刺激,再开口声音没之前那么坚定:“我不用你。”
“不用我用谁?”贺栩闷声笑。
会打游戏的人手指很灵活,这点祝青沅之前就见识过。
“你松手。”
“宝宝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贺栩伸手弹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