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可悲,走?上人生巅峰的途径是先毁了自己,打碎重组,一点都?不爽,也一点都?不励志,更像是如他一样,被?牵线的木偶。
像是苦情流里的男主,不断被?人磋磨才能有所谓的浴火重生。
所以顾绒的厌恶和恶心又能忍受了。
他开?始体验这个世界,也在观察着陆屿。
不管是出于私心也好,还是出于兴趣,亦或是这具身体问?题所产生的性趣,总之顾绒很想体验站在“男主”上位的感觉,他大?概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的病态的执念,比身体上的瘾还要严重许多倍,必须确保自己的稳固地位才能松口气。
所以现在这样还不够。
他需要陆屿“牺牲”更多。
或许说?“牺牲”也不准确,毕竟走?到这一步,不也是陆屿想要的吗。
顾绒只是一步步引导,也许其中有某些强制的因素,但陆屿要是真的不愿意,他又能强制到哪份上,一切无非都?是你?情我愿罢了,所以,是陆屿自愿踏入他的陷阱,也自愿为他而做出改变罢了。
以身入局,是顾绒最大?的奖赏。
如果陆屿想要,却连更多的筹码都?拿不出来,那?他也不配得偿所愿。
当然,顾绒也不可能只会坐享其成。
既然他要站在上位,不管是世俗意义上的还是某种意义上的,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只等着别人来托举,那?样恐怕就算站上去,也随时会有摔下来的风险,一般而言,成本?越高,收益越高,这个道理?这顾绒还是懂的,哪怕风险也大?。
但也很值得。
所以走?到现在,不管顾绒愿不愿意,也不管顾绒承不承认,他的很多心神也的确都?耗费在了陆屿身上。
越观察,越抽脱不出来。
而放下的铒被?咬上之后,陆屿的表现更让他着迷。
也因此,顾绒病态的执念愈发渴望实现。
他需要陆屿更多的表态与行动。
越是对他渴望,他越是满足,直到抚平这份病态执念为止。
也许到时候就能停止了吧。
开?学之后,顾绒先前请的“病假”也到期了,他毕设作品完成之后,就在方若淮的帮助下报了名,毕竟之前顾绒没怎么关注过,只是让方若淮帮忙注意,还不如方若淮了解的多,所幸直接问?方若淮就行了,有人指导也省事很多。
不过毕设作品是完成了,还有毕业论文要赶。
顾绒和方若淮是一个导师,要求很严格,也是让顾绒体验了一遍要死要活,半死不活的感觉。
身体都?差点儿不药自愈。
从上次游轮之后,就一直没闲下来过,不是身体闲不下来,就是事情忙得闲不下来,加上又开?学之后赶论文,所以顾绒有些事还是先放到了一边,直到这天喻昭临主动联系他,顾绒才想起有些事还是要验证一下。
在男主身上,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尤其是再巧合不过的事,放别人身上可能要大?呼神奇,放男主身上完全是理?所当然。
行动指南中没有提过的,世界自动补全,既然发现了,总不能白白浪费过去。
反正验证一下又不吃亏。
陆屿的头发很好拿,毕竟以他们经常接触到的距离,顾绒想要拿到轻而易举。
只要不背对着陆屿,某些时候,他习惯伸手绕到后面抓紧陆屿的头发,也不知道是想把陆屿从自己身上薅开?,还是想将人再往下按去,但往往都?是后一种结果,当然这绝非是他使力的缘故,而是陆屿趁机想嵌得更深罢了。
哭叫捶打都?没有用,那?种逼得身体想要自动逃离的感觉太强烈,只有升到最顶点才能得到解放与平复。
但有时候,这种折磨经常要好久。
就像现在一样。
一个走?神,顾绒就被?颠得一痛。
他下意识又薅了陆屿头发,居高临下小发雷霆,实则是没力气做多余的动作。
“你?在想什?么。”
顾绒算是发现了,陆屿放开?了之后,在某些程度上也很执拗。
像只机敏的狗,一有点儿风吹草动就要探查。
警犬一样。
顾绒哼笑一声,捏住陆屿的耳朵,故意道:“我在想......喻昭临。”
这完全就是在“头”上撒野。
显而易见,这句话的威力十分可怕,顾绒挨多少打都?不为过。
陆屿脸色都?变了。
也是让顾绒尝到了应得的“福报”。
被?按在床上那?一刻,顾绒还在笑,还不知道危险即将降临,两三秒之后,他微微皱眉,觉得也不过如此,又过了几秒之后,呼吸已?经跟不上频率,挨打声不绝于耳,惨绝人寰,像是上了发条一样叫人难以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