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昼不高兴的哼一声,“你一点也不解风情。”
宋长叙:“你绣给我的帕子,我才不给那个臭小子用,我自己留着。”
许知昼哼哼唧唧,“知道就好,我绣的手可疼了,你看看。”
宋长叙笑着握着他的手,惊讶道:“果真有几分粗糙,看着像是猪蹄了。”
许知昼本来很享受,心里美滋滋的,听见宋长叙后半句话他瞬间就生气了。伸出手去捏宋长叙的俊脸。
“你怎么说话的,我的手明明是纤纤玉指,你个没良心的,我给你绣荷包绣帕子,最后就是被你这么说,负心汉!以后我不给你绣了。”
宋长叙就一时嘴欠,他忙不迭去抓许知昼的手,“我不说了,你还是给我绣荷包和帕子吧,除了你没有人给我绣了。”
许知昼得意:“你知道就好,只有我会记得给你绣荷包,帕子,做人要知足。”
宋长叙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许知昼轻咳一声,“但我还是要罚你,就罚你给我涂护手膏。”
宋长叙欣然点头,去梳妆台上抓了护手膏给他涂。许知昼开心的眯着眼睛,他翻身到床上要宋长叙说朝中的趣事给他听。
“朝中有什么趣事,都是一些折子。”宋长叙说着颇有社畜的怨气。
许知昼:“那你说说新来的状元,榜眼,探花怎么样,当时我就远远瞧上一眼,没有看的真切。说起来我都懊悔了,你当状元的时候我都没有看见你,来到京城时,你就变成了修撰。”
宋长叙:“改日休沐,我到郊外骑马给你看看。”
许知昼:“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最重要,最意气风发的时候我没有看见你,我没有参与进去,心里失落。你懂不懂。”
宋长叙听懂了,他搂抱着许知昼:“我知道了,没关系,往后我的日子都跟你在一起,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重要的日子。”
许知昼啪的一下打开宋长叙的手,自己裹着被褥缩进里面,又把头埋进枕头里。
他发现许知昼只要听见一些话就想把自己埋进去。
宋长叙任劳任怨把许知昼的脑袋挖出来,许知昼通红着脸,脸蛋跟红苹果一样,看着就想一口咬下去。
宋长叙想着也咬下去,咬着他脸颊上的肉磨了磨。
许知昼推了宋长叙一把。
宋长叙松了口。
“你干什么咬我,脸上都要留印子啦。”许知昼说着还是不满。
宋长叙:“你也可以咬我。”
“我才不咬,要是在你脸上有印子了,你顶着去上值,我还要不要脸了。”
宋长叙算到许知昼不干,他假模假样的说道:“解决的方法我告诉你了,你自己不咬的。”
许知昼咬了宋长叙的肩膀,听见他发出闷哼声,许知昼松了口。
“谋杀亲夫,你这是要咬死我。”
许知昼联想到什么乱七八糟的场景,更加羞恼把被褥一盖,背着宋长叙睡觉。
“你管着翰林院,说话没轻没重的。”
宋长叙冤枉死了,“我要是在跟夫郎的相处中还端着架子,你就高兴坏了。”
许知昼:“……”
“说也说不过你,打也打不过你,气死我得了。”许知昼气得头顶冒烟。
宋长叙手贱的戳了戳许知昼,许知昼不理他。
“这么小气,你理理我。”宋长叙刻意放软了声音。
许知昼还没做好准备原谅宋长叙就发觉自己飞了起来,被宋长叙一把从旁边摁在怀里。
“我以后不惹你了,你说什么都是什么,绝对不反驳。”
许知昼信他个鬼。
“那你说谁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许知昼睨看向宋长叙。
“你。”
“谁是世界上最贤惠,最聪明的人?”许知昼捧着小脸,眼睛眨巴着再次发问。
宋长叙毫不犹豫:“我。”
许知昼面无表情。
不是,到底是谁做饭洗衣了?谁考的状元?
宋长叙妥协:“你你你。”
许知昼冷哼一声,继续问道:“谁是世界上最勤快,最会做生意的人?”
“你。”
许知昼又问了几个,被哄的心花怒放,暂时放过宋长叙。
宋长叙松了一口气,说这样的话太违心了,他不忍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