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寅深转过头与严翌对视,微挑着眼尾看着他同样被阳光照映的脸颊。
他经常看他,直视,俯视,仰视,或通过显示器窥伺,却很少在光线柔丽时看他。
严翌长得很帅气,陆寅深很清楚,可他现在却突然发现,他左眼下有颗银灰色的小痣,很小,也很淡。
与自己左手虎口处的红痣不同,这颗痣太过浅淡,平常不认真看绝对不会发现。
可现在蓦然察觉,莫名有种宝藏被突然发现的惊喜感,也就给这人增添了几分神秘魅力。
也难怪会被同学姐姐打听,是否有女朋友,陆寅深瞳孔晦涩须臾,视线却没从严翌脸上移开。
严翌眉眼扬起,跃动碎光镶嵌在他眸中,俊逸温暖,脸适时染上两抹薄红:“陆叔叔,你怎么一直看着我呀。”
陆寅深钳制住他的下巴,另一只手点着他的喉结。
出门时,陆寅深戴了手套,隔着这层布料,严翌没有办法直接感受到他手指的温度,可带来的感觉却同样炙热。
陆寅深连眼瞳都没转动,就这么直视他,目光重点照顾他左眼下的风姿,匿隐在唇齿里的舌尖不安分地动了动。
想舔……
很想。
严翌脸上神色倒是很乖软,只是抱着陆寅深腰的手却开始不安分地往其他地方抚摸,腰身,腹部。
陆寅深肚子上的肉会稍微多写,触感也就尤为不错,严翌暗自碰的乐不思蜀。
被他这么一弄,陆寅深身体变得有些软,懒靠在他身上,也不阻止。
只是本就没用力的手更是卸了几分力,掐遏他下颚的力道由钳制变成了抚摸,一点一点,游到他左眼眼尾。
或许是隔着手套让他不太满意,陆寅深本把玩着严翌喉结的手抬起,嗓音低哑,口吻强势:“咬掉。”
严翌乖顺应下,薄唇张开,牙齿连着红润舌头一起暴露在光束与陆寅深眼中。
明媚阳光中,陆寅深又发现了宝藏,那是颗虎牙,只有一颗,在左齿上颚。
没待他多加观察,宝藏消失不见,指套被含进唇齿内,轻轻一咬,就脱落掉地。
指腹代替手套,在湿热领地搅弄,重点抚摸他的虎牙。
陆寅深轻笑着看他:“你知道我还想做什么吗?”
顾及着嘴里的手指,严翌没有说话,只用双清透的眼睛看着他。
黏腻水丝牵出,手掌按在他的后颈,陆寅深仰头,舌尖吻上严翌眼尾。
含笑轻语:“想对你这样。”
严翌黑眸一暗,眨眼后就变成澄澈目光,他说:“叔叔可以对我这样。”
红润舌尖并没有那么快放过他,一点点润湿了他眼尾那片皮肤。
严翌搂在陆寅深腰间的手下意识用力,低头,配合陆寅深舔.弄他的行为。
满车氛围旖旎,司机眼观鼻鼻观心,既不敢看也不敢多听这啧啧作响的水声。
车在街上缓缓启动,现在是早上下班的高峰期,道路上很多车辆,也有些堵车。
好在并没有浪费太多时间,他们还是到了医院。
因两人有事先预约,再加上严翌发展出的权势,并没有等太久就见到了医生。
医生姓宋,名耀中,年近七十,是康复专业的泰斗,平常人很难见到他。
一见到医生,严翌就将陆寅深之前做检查的各种单子递给他。
严翌并不是第一次见他,上一次为了改变反派陆寅深的命运,他的身份是他雇佣的保姆,可以顺理成章照顾他,也方便他近水楼台。
在这期间,为了让陆寅深能更好复健,他查了许多资料,也用上了人脉关系,才联系到这个医生。
只是他这保姆做的不算安分,偶尔会有些逾距,暗自和雇主发生些令人浮想联翩的事。
宋医生推了推老花眼镜,只看着手里的单子,忽视病人脸上明显的暧昧痕迹,道:“他的腿之前是做过手术吗?”
严翌:“对。”
陆寅深的手术是他持刀做的。
宋医生:“你把裤子卷起来,我看看你腿部情况。”
严翌听完,将陆寅深的腿抱到自己腿上,力道轻柔地将他裤管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