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北没力气收拾他,扭头转到另一边,闭上眼?要?接着睡。
“宝宝,你吃点东西再睡?早饭就没吃,一会儿又该难受了,我给你拿过来。”
阮北:“不吃,没胃口。”
别?说?吃饭了,就是喘口气都困难,很像一时间运动过度开始气短,深呼吸就想要?咳嗽。
顶多被扶着脑袋喂了两口水,咽下去他就开始赶人:“你出去,我要?再睡会儿。”
瞿邵寒转身不知道往水里放了点什么,尝起来甜丝丝的,又多喝了两口。
“葡萄糖,恢复体力用的,门?我不关了,就在外面,有事吭一声?就能听到。”
阮北蹭了一下床单,表示点头知道了。
昨天晚上怎么什么时候昏过去的都不知道,脑子累了好几天,现在身体也这样了。
返程的时间不得不推迟一天,刚闭眼?没多久,枕头底下的手机突然震动。
孙杰给他打的电话,还以为是来关心他考得怎么样的,结果是来问他特?产的。
“不是说?今天回来吗,怎么大门?还锁着?”
他声?音沙哑的低了几度回答:“回不去了,要?晚两天。”
“你这是怎么了?刚考完就累倒了?这大夏天的不至于感冒吧,小弱鸡。”
阮北气的一个大喘气又开始咳嗽,“是瞿邵寒…那个狗东西…咳咳,快把我弄废了。”
“你俩,上…了?”
阮北闷闷的‘嗯’了一声?。
“这方面我就不太?了解了,不过他应该会做好准备,我是告诉你别?忘了重新给我带吃的,上一批速度太?慢,有的都坏了。”
“你白眼?狼啊,我都这样了,你就想着那口吃的!”
“我想关心你,可惜没在跟前啊,你要?在我面前也不是不能给你端茶倒水。”
“呸!我不用你,有人伺候。”
他刚有动静的时候瞿邵寒就进来,一直等在他身后,伸手给他揉腰。
等他挂了电话很顺手的接过去,摁下了关机键。
“还睡吗?”
阮北靠他身上摇头,兴许是喝了那杯葡萄糖的缘故,有精神了。
瞿邵寒拿出来刚洗过,烘干的开衫衣服,布料软的几乎不会在身上产生摩擦,但?是这也太?薄了。
“我穿上能盖住东西吗?”
瞿邵寒让他抬手,穿衣服袖子,“没事儿,就在家里穿。”露了也是给他看的。
等下地的那一刻身上他真真切切感受到酸痛最严重的地方。
这次大腿内侧可不像上次那样症状轻,阮北呲牙狠狠剜了他一眼?,拖着身子去卫生间照镜子,这一看给他吓了一跳,腰窝上的手指印先不说?,他腿根上的牙印是怎么回事?!
转头罪魁祸首正站在门?口悻悻的看他。
阮北周身看了一圈,一个趁手的东西都没有。
大部分都被瞿邵寒收拾到行李包里了。
咬牙切齿的狠狠指了他一下,“瞿邵寒!你就这么糟践我,下次你再怎么想我也不同意了。”
眼?看着眼?里都含上泪了,瞿邵寒赶紧上前把人抱到餐桌上,轻声?哄着说?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以后习惯了一点都不疼。
“谁说?都这样?你从哪儿知道的,拿出来给我看看。”
“不行!”瞿邵寒严词拒绝。
“那种片子接受度不高,有人看了犯恶心,以后我多跟你说?说?。”都是其他男人有什么好看的,一想到阮北要?接触到那些东西,他就先压制不住。
“别?人给你看也不能看听到没。”
阮北被他拒绝越发好奇,“你能看我为什么不能,这种事情咱俩都做过了我觉得不会反感…”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被我发现你敢碰,我不介意空出几天时间把全部都教会你。”
阮北听完把手里装着米汤的碗一放,“你又这样,就知道威胁我!说?什么有钱了对我好,我看是你自己硬气了,从前你都不会这么跟我说?。”
瞿邵寒心道:从前他也没想过要?接触这些东西…
他把语气放缓,苦口婆心说?贩卖这种东西是违法的,万一买个碟片还被抓进去,要?被记录在档案里的。
阮北嘟囔道:“那你怎么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