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舒眼里似乎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满意。
她很低地“嗯”了一声,默许了这个称呼。
吃完饭,萧舒拿起手机,很自然地说:“加个微信,方便以后‘联系’。”
她有意放缓最后两个字,让它们听起来也像这场戏的一部分。
苏淮扫码添加。
看着那个极简风格的头像跳进聊天列表的最上面。
恍惚间,好像签了一份无声的协议。
下午,萧舒的助理把车开到楼下。
她拿起外套,对苏淮说:“我还有个会,助理送你回去。”
苏淮回到家,关上门。
铺天盖地的羞耻却后知后觉地反扑过来,快要把他淹没。
他把脸深深埋进枕头,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喊。
不仅仅是因为失控,更因为之后的一切,他如同个孩子一样被她安排,无处挣扎。
他怕再见到她。
怕从她眼里看到哪怕一丝调侃,或者怜悯。
所以之后的几天,苏淮开始有意无意躲着萧舒。
消息已读不回,电话一接通就找借口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