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比刀枪棍棒好学得多。
至少盈歌是这么想的,一回生二回熟,她也不刻意寻什么章法,舌头只管搅动翻滚,与朱琏的舌纠缠便好,再时不时吮一吮,将少许津液喝进嘴里。
反正朱琏浑身上下甜透了,她哪里都爱吃。
舌根发酸也不舍得退,还是朱琏被亲得有点儿受不了,才掐了一下盈歌的肩膀。
“唔~”
好不容易分开,盈歌自己也快窒息,赶紧喘几口气缓缓,朱琏亦在她身下娇喘,彼此相视,发现对方的嘴唇发红,唇角渗出晶莹,几线水丝牵连不肯断裂开。
面红酣热,两个人互相望着,情愫都在对方眼里烧灼。
“盈歌......嗯~”
想说些情话,朱琏笑了笑,拿手抹去盈歌唇角津液,打了一腹软言软语正要说,可惜盈歌完全不是个富有情趣的,没等朱琏开口,又来亲。
朱琏:“......”
真是只呆鹅。
听不听情话都无所谓,盈歌就顾着吃,想再去和朱琏舌吻纠缠,舌却还有点儿酸麻,只好拿嘴含朱琏的唇瓣,虔诚地舔她唇角残留的晶莹。
全是朱琏的气息和味道,盈歌含着她嘴唇弄得滋滋有声,越沉迷美色,下面更是一片紧绷,湿黏黏的难受,亵裤的布料子大概被弄湿了,粘在腿心处,有点儿凉飕飕的。
“嗯......”
低喘着,盈歌眉心蹙了蹙,下身的潮黏不太舒服,奇异的肿胀感里压着浓浓的空虚,她本能地夹紧淫处,可除了再挤些黏腻出来,根本就得不到缓解。
反而越想和朱琏亲热,好似许多蚂蚁乱爬,又痒又燥。
忍不住压着朱琏,稍稍用力顶她,一下一下用下腹撞她,好像能缓解自己的难受,盈歌脸涨红,一面吸吮朱琏的唇瓣,一面磨蹭弄着朱琏。
可她穿着外袍,没顾上脱,紧贴朱琏的身子这般磨蹭,把她两只乳挤得摇晃,硬起的乳尖擦在衣料上,凉凉的,冰火两重。
“盈歌......”
朱琏无奈,虽说生过三个孩子,但她对赵桓始终抱有距离,内心十分疏远,是以生下柔嘉后很少有夫妻生活。如今心向盈歌敞开,身子也好像第一次打开了。
浑身冒出热腾腾的细汗,脚软酥麻,双乳早变得敏感,盈歌还要在她身上磨蹭,朱琏感觉肿胀的乳丘被微微压迫,乳头越发胀鼓,还恰好从她衣料上磨过去。
女真贵姓多穿锦缎左衽圆领袍,仿南朝的样式和做工,缎面以金线纹绣图案,盈歌穿的绛紫色袍服前襟两侧恰好有大片藤蔓花纹,每次摩擦,花纹都会蹭到乳头。
金线质地偏硬,锦缎衣料又滑,一下滑一下糙,朱琏觉得乳头都要被盈歌磨肿了。
“嗯~”
不禁发出一声软吟,盈歌听着,陶醉不已,额头微微渗出汗珠,越是有力,她索性用手肘撑住床,贴着朱琏的身子狠狠磨蹭,顶得她在床上前后摇摆。
嘎吱嘎吱,连床板都被盈歌的力道弄得作响。
“盈歌~”
说是乖孩子,其实正的发情时,盈歌也会暴露出那种骨子里深藏的蛮性,她没有南朝女子被教导出的矜持,充沛的情感不加掩饰,如洪水滔滔,与朱琏交合的时候尤其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