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顶端突然顶开宫颈口的褶皱,她死死咬住下唇才没发出呻吟,“却还是…还是要伸手触碰…”
此时却无人发现异常,教授勃然大怒,怒斥尘小梨“怎么回事!回答磕磕绊绊的,课前没有预习相关内容吗?”
粉笔末在阳光里浮沉成闪烁的星子,讲台上教授推眼镜的金属框反光刺得她眯起眼,跳蛋突然切换成高频振动模式,震波撞得宫颈口一阵阵痉挛。
“《雪国》的核心是物哀美学!”教授将教案重重拍在讲台上,粉笔灰惊飞起来,“不是让你站着发呆的!”
前排女生转过来的眼神带着怜悯。尘小梨感到跳蛋在阴道里旋转起来,像条带电的小蛇正啃噬着敏感的褶皱。
她突然想起今早出门前女佣塞给她的纸条,“课堂高潮三次,否则今晚就要用按摩棒。”在衬衫第二颗纽扣上别着微型麦克风,煜梵渊能听见她所有的声音,包括现在强忍呻吟时鼻腔里泄出的气音。
尘小梨的裙摆下渗出深色的水渍,跳蛋的嗡鸣混着蜜液的水声在寂静的教室荡开涟漪。她死死咬住《雪国》的书脊,三岛由纪夫的《金阁寺》从书包里滑落,封面的金色塔尖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像煜梵渊插在她体内的阴茎上跳动的青筋。
“下课来我办公室!”教授甩下这句话时,尘小梨的阴道突然剧烈收缩。跳蛋的震感在高潮的痉挛里变得模糊,她看见自己的影子在墙上扭曲成怪异的形状,像极了昨夜被绑在刑架上时的姿态。
“对…对不起教授…”女孩的尾椎骨重重抵在椅背上,跳蛋的高频震感顺着脊椎窜上,宫颈口被震得阵阵发麻,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的溢出。
下课铃响起,本堂课终于结束,课间进入了一片欢闹声,好像刚才的课堂上只有尘小梨一个人在上课般。
“小梨,一起去买奶茶吗?“廖涵芝挽住她胳膊的瞬间,跳蛋突然顶开宫颈口的褶皱。女孩的指甲掐进廖涵芝的牛仔外套,课室的冷光灯照在她涂着草莓色唇釉的嘴上,那抹红让尘小梨突然看见自己镜中肿胀的阴唇,被操弄过度的嫩肉泛着病态的粉。
“不了…我要去趟水办公室,下次一起。“她挣开廖涵芝的手时,跳蛋的震感突然顺着掌纹爬进心脏。
说是去办公室,转念一想拐进了最近的女性洗手间,隔间里的磨砂玻璃映着晃动的人影,尘小梨褪下内裤的瞬间,跳蛋“啪嗒“掉在瓷砖上,顶端还沾着淫液。
她弯腰去捡跳蛋时,脖颈后的碎发突然被风掀起——隔间上方的通风口正传来微弱的电流声,那里藏着煜梵渊安装的微型摄像头,此刻正记录着她蹲在地上颤抖的背影,记录着蜜液混着血丝从大腿根滴落,在瓷砖上晕开一朵暗红色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