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温穗和瓷娃娃没什么分别,大而亮的眼睛,白里透粉的肌肤,文文气气地还爱读书,总是礼貌又克制地像个影子般跟在她身后。
起初温颜对她态度冷淡,不过小姑娘不烦人也就随她去,只是家里多两个人看她的窘相实在叫她难堪。
一次偶然的测试失败撞上公司折本叫父亲大发雷霆,一面怒骂她是条蠢狗,一面用戒尺笞责她的全身,每记都挟着羞愤,直教她尊严体无完肤。
把新来的年轻母亲骇得花容失色,她慌忙掩住温穗双眼,不由分说便将这孩子催促着引开,然后自己匆匆护住温颜,钳制对方肥大的手腕,生生截住他未落的动作。
“那么打她干什么?这么小的年纪。不就是次考试没考好吗?还以为是杀人放火了呢!”
那时候温太太和父亲正值蜜月,所以男人并没连着她撒气,倒是笑着把戒尺丢到边,重新瘫回椅子,慈爱地巡梭着忧心检视温颜伤口的温太太,仿佛其乐融融。
温太太是有本事的,她把父亲骗得神魂颠倒,几乎只愿意围着她转,连带着对温穗,向来嫌弃女儿的他,也显出几分偏宠。
她虽然日子因为温太太而顺利甚至像人不少,但母亲去世的罪过她却无端归咎于这个温柔的女人头上,往日她确是生不如死,但如今这嗟来之待却反常地更加激发她的恨意。
在她发现温穗居然还不是父亲亲生的时候,更觉得荒谬,那个平日里最憎恶背叛、满口仁义道德的种猪,居然愿意和个寡妇翻云覆雨!
她和她的母亲算什么?!
“我看看我们穗穗今天的成绩,哇哇哇,真是相当不得了啊!”
父亲满面春风地揽住温穗的肩,像个真正的父亲般夸奖她,甚至屈指轻刮下她的鼻尖,举动间透着股刻意演练般的恶心亲昵。
温穗一眼瞥见她,便轻巧地从父亲臂弯里脱身,步履轻快地迎上前来,骄傲道,
“姐姐,我们老师今天提到你了,说我要向你学习。”
仿佛被老师赞赏的人是她。父亲对此视若无睹,似乎未曾听见,他只顾笑逐颜开地轻抚温穗的发顶,声音里浸着宠溺。
“那我们穗穗要加油超过姐姐啊!”
超过?温颜在午夜叩响妹妹的房间门,她的脸藏在夜里,晦暗不明,声音轻得像段冷雾,
“我来检查下你功课,不是要超过我吗?”
温穗当然很激动,这是温颜头遭主动同她说话,于是她满心欢喜地把人迎进屋子里,嘴里还甜甜地喊着“姐姐”。
“这是外阴,也叫外生殖器。”
温颜的指尖轻轻点上温穗腿间的私密处,似乎的确在教她知识,少女不好意思地羞红脸,连耳根都泛起层薄薄绯色,活像被无意窥破秘密的稚鸟。
“这是阴唇,分为大阴唇和小阴唇,不让外界有害物入侵。”
温颜拨开少女的两瓣穴肉,隐秘嫩弱的小屄和尿道口探出头来,温穗觉得似乎两人之间的动作很是奇怪,但她依旧闭口不言。
“这是阴蒂,是最敏感的性器官。”
“嗯~”
温穗在对方揉捏被小阴唇保护的肉蒂后,不受控制地发出娇吟,随后她尴尬地捂住嘴,仿佛犯错般小心地窥着姐姐的脸色。
但是对方却莞尔,了然于怀地哄道,
“没关系,是很敏感吧?你看我刚才碰你其它位置都没反应。”
“是……很奇怪的感觉,哪里空落落的……”
“知道是哪里吗?”
“不知道。”
温颜上下抚摸着紧紧关闭的洞口,生涩的、没有经过蹂躏,纯粹地和主人没差,她似笑非笑的,满意地欣赏即将要被她、也只能被她肏的花穴。
“是这里面。叫阴道,哦还有处女膜,但是温柔点的话,是没关系的。”
温穗有点紧张,她想扭动身体缓解莫名的痒意。温颜把她咬住的睡衣下摆从口中解放出,并且顺理成章地脱掉,对于胸部的认知很显然是要领先于下体的。
所以在温颜握住丰满的胸部时,温穗才忐忑地开口问着,
“姐姐,我们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
“哪里不太好?——胸部发育得很不错,会很困扰吧?”
温穗想接着问,但是少女心事叫她更热切地回应后半句,她烦恼地咬住下唇,腼腆又愤懑地嘀咕着,
“是啊是啊,他们会偷偷的开玩笑,而且朋友也会开玩笑,但是我又不好说什么。”
“如果有人当面开你的胸部玩笑,就告诉我是谁,放学指给我看,我去处理他。”
“诶?”
温颜的确说到做到了,其实她本就正愁狂躁无处发泄,便把欺负妹妹的所有人都堵在巷子里殴打,不过到底纸包不住火,父亲很快知道她的暴行。
可笑的是,她居然因为这件事,得到那个男人第一次夸奖。
“哈哈哈,打得不错,有我当年的风范,这才是我的孩子,整天畏畏缩缩的像什么话!还知道不打女人哈哈,不错不错。”
“你尽管打,有什么事爸爸给你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