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婷的污言秽语,他向来知晓,这句话隐含着挣扎者能想象到的最羞辱人的语术。
陆驰野对于她这种不痛不痒的反抗,从来只当作耳旁风,但他最接受不了的就是别人骂他跟同性有染。
瞬间,眼神沉了下去,脸上敷了层冰霜。
“恶心。”他薄唇轻启,声音低沉:“宋文婷,你简直恶心透了。”
他的手猛地再次抬起,这次的目标不是脆弱的脖颈,而是少女乌黑浓密的头发。
宋文婷的发丝被暴力地拉扯,剧痛从头顶炸开,仿佛要将整个头皮都扯下来。陆驰野毫不留情地将她的头狠狠向后拽去,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呃!”
她疼的紧皱眉头,双手死死按住太阳穴两侧的头发,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好受些。
陆驰野对她的挣扎视若无睹,凑近少女的脸庞,女孩漂亮的脸蛋因痛苦而扭曲,视线扫过她的面颊,最后定格在干裂出血的嘴唇上。
“嘴这么脏,难道没有人教你怎么好好说话嘛。”他俯视着,眼神阴鸷:“这嘴留着也只会说些污言秽语,不如……用来做它该做的事。”
宋文婷瞬间明白他话中的意图,瞳孔因恐惧而放大,她咬紧后槽牙,哑声骂道:“你这脑子里除了下半身那点屁事儿就什么都没有了嘛?!”
“呵。”他嘲讽的笑道,拽住头发的手骤然用力,疼的宋文婷面色发红,给苍白的脸增添一抹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