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是兔妖,体态玲瓏,眼波含羞,脚步细碎。她的美不耀眼,却温,像一盏春夜灯。
三尾狐新郎看着她从帐中缓缓走来,双目不眨,像生怕错过她的每一步。
那目光温柔到几近炽热,却藏着剑一般的坚定与收敛。
——不像是妖,更不像是狐。
尾璃突然读懂了什么。
有些人,先动了情,才敢生出慾。
有人,却是先动了慾,还不知那算不算情。
夜深了。
宾客仍在湖畔帐内笑语喧闹,酒香混着灯火,映得水面光影斑斕。可在湖的另一侧,一处静静的树荫下,设着一座小小的鞦韆,微微晃着。
尾璃就坐在那儿,银发垂落,雪尾静伏。她下巴抵着鞦韆的绳索,双脚微晃。
脚步声极轻地靠近,直到有人站在她身后,抬手轻轻一推鞦韆——
「在想什么?」
她没转头,只轻声答:「那新郎,怎么一点都不像妖狐?」
晏无寂一下一下轻推着她,回道:「他剑修出身,心志自守,一念不偏。心不动,慾不生,每一尾都靠自身苦修而来。」
「虽不快,却根基极稳。妖力不浮不躁,识海澄明如玉,难有破绽。」
尾璃垂着眼眸,轻声道:
「……那我这七尾,岂不就像是捡来的?」
晏无寂挑眉,语气微嘲:「他那叫没苦找苦吃。妖生漫长,活得那么累,也没什么好处。」
尾璃愣了一下,他已绕至她身前。鞦韆随着力道缓缓停下,她抬头,正对上他深邃的眸光。
他微俯身,声音低哑:「本座养着,少些磨难、多些欢好,不是很好?」
晏无寂语落,视线落在她微微垂首的眉睫上,只觉那抹神色羞而不语。
谁知尾璃忽而低低哼了声,娇嗔般瞪他一眼。随即竟当着他的面,悄悄撩起裙摆,露出一双雪白修长的腿。
她一条腿轻轻探出,足尖擦过他腿内侧的衣襬,一点点沿着他的腿内侧撩弄而上:
「……既要我少些磨难,多些欢好……那您得先好好疼我呀。」
晏无寂瞳光一暗:「如何疼?」
她歪着头,故作无辜地思索片刻。
「璃儿也不知道呢。」
语罢,却在他眼前抬手一撩,月白薄纱自肩头滑落,坠至肘弯,露出一截雪腻香肩与锁骨。里头的小衣领口极低,仅以细细衣带系于胸前。
鞦韆微摇,银发耀眼,七条狐尾于她身后灵巧摆动。夜风拂过,花瓣徐徐飘落,衬得她宛如梦中狐仙,为惑他而临。
下一瞬,鞦韆猛地一震。
晏无寂一手扣住她的后颈,驀然俯身吻住她的唇。他贪恋地吻了一下,又一下,唇瓣辗转廝磨、碾压,带着几分逼迫。喜酒香醇,于二人的唇舌氤氳而开。他一手将她搂近,舌尖轻滑入她口中,吮吸她细嫩的小舌。
尾璃贴着他的唇轻声呻吟,美目轻闭,喘息间粉舌绕上他的舌尖,轻撩他的上顎。唇齿交缠间,他勾住那胸前的衣带一扯。罗衣下滑,微热的大掌已覆上胸前雪肉。
丰满的双乳倏然暴露在夜色当中,她红着脸、眼神闪躲地环顾四周,连尾巴都带点紧张地抖动。
湖的另一侧,宾客仍在欢笑高歌。
她娇声抗议道:「被人看到,怎么办?」
晏无寂唇角擦过她耳廓,语气低哑:「那你可不能叫得比新娘子大声。」
她瞪他一眼,刚欲反驳,胸前的乳尖已被他含入口中,舌尖轻舔,齿间轻咬。
「嗯……」她轻哼一声,敏感的身子却早已习惯了他的撩弄,不禁弓起背脊,将雪白双峰更送至他唇舌之下。蓓蕾上的银环被他轻轻咬住,吮弄得极是轻柔。乳尖顷刻又酥又痒,快感如电,她忍不住扭动娇躯,一隻大掌已探入她腿间。
男人的指尖隔着那层薄薄的小褻裤,一寸寸沿着花缝滑揉抚弄。腿间的热意骤升,尾璃身子一颤,喘息未定,指间下意识攫紧鞦韆两侧的绳子。
他的唇齿未曾离开她胸前,声音低低滚出:
「你这样的尤物,若真拿来清修——那才叫暴殄天物。」
「还不如乖乖当本座的小妖物。」
尾璃咬着唇,声音媚软:「我才不要……」
她坐在鞦韆上,裙摆早被他撩至腰间,腿间花唇被他时轻时重地揉弄、挑拨,惹得她气息凌乱,不自觉将腿张得更开些。
晏无寂立于她身前,一手探弄她最敏感的幽处,另一手揉捏她圆润的酥胸。她将额头抵在他胸口,红唇轻轻呻吟。
她被摸得浑身无力,下身愈发湿润。忽然湖的另一侧又传来喧笑声,她羞得抖了抖,乳尖上的银环却又被他戏弄般扯了扯。
「嗯啊……」
那酥麻的暖流从乳尖直窜小腹,腿间顷刻一片温热。他一指从褻裤边缘探入,将那层布料往旁勾开,掌心覆上,立刻被蜜液沾满。
晏无寂低笑一声,两根修长的手指缓缓插入那紧湿的花穴。
「这可是别人的婚宴,你湿成这样子,成何体统?」
尾璃呜咽一声,腰身前倾,让他的手指深入,触至最软处。她眉眼含春,舔了舔唇,身后的数尾已绕至前方,轻轻勾住魔君的腿。
那湿漉漉的媚肉夹紧他的手指,似脉动般,一收一放。他喉结颤动,只觉腰腹紧得厉害。
她又娇喘一声,浪荡地前后摇动臀部,似是要他的手指插得更深、更用力。这一摇,胸前的软肉随之起伏,连鞦韆也跟着轻晃了起来,发出吱呀的声响。
偏偏此时,微风掠过湖面而来,那属于妖狐的情动体香瞬间侵佔他的感官,教他血脉賁张,难以自控。
晏无寂咬紧牙关,手上的力道也狠了起来,两指抽插得粗暴,湿意黏腻。
「就这么喜欢被插着小穴?一插便湿,还敢说不要?」
「嗯……啊……魔君……」她身子酥软无力,若非双手死死攀住鞦韆绳索,几乎便要向后跌去。
她声声淫冶,褻裤早已湿透,那层布料紧贴着穴口,水痕几欲滴落。
晏无寂低骂一声,猛地将她从鞦韆上拽下,翻身一按,让她整个人趴伏回鞦韆上。
她驀地一惊,双手本能地撑住绳索,七尾都张开了些许。鞦韆板太窄,她的胸口仅半撑其上,两团柔滑雪腻的乳肉便自板缘滑出,轻垂于外。身后裙摆早已掀起,白滑圆臀赤裸暴露于夜风中。
从她这角度,隐隐能从草木间看到对岸婚宴的灯火,热闹的丝竹与笑语声不断,她顿时羞得脸色通红。
魔君站在她身后,眸色幽深,手一扯,已将那片褻裤从臀间褪至膝弯。细窄柔软的腰与白皙饱满的翘臀在月色下泛着盈盈柔光。七条雪尾左右张扬,腿间蜜缝微微张着,晶亮欲滴。
他轻抚那柔软的花缝,感受着她的微微颤慄,随即将那沾了她蜜液的两指绕至她唇前,声音几乎带点责备:「你自己说,像话吗?」
指尖微微一抵她唇瓣,带着强势的引导意味。
尾璃乖顺地张唇,将那带着湿意的手指含入口中,轻舔而上。
身后的男人声音暗哑,含着一丝几近宠溺的讥讽:「真听话。」
紧接着,他腰身一沉,将硬得发疼的雄物狠狠顶入到底,喉间发出一声愉悦的闷哼。
「啊!」花穴顷刻被粗暴撑开,带着突如其来的扩张感。尾璃尚未适应,便被这猛烈的衝撞顶得整个人向前晃了晃,鞦韆吱呀一声,整体轻颤了起来。
晏无寂一手扣住她腰肢,一手撑在她背上,开始缓慢却有力地抽送。每一下都像是在哄骗那小穴更听话、张得更大,惹得她一声声娇吟。他每次挺入,便被湿软的媚肉紧紧裹住、贴服挤压,似是已熟记他的形状,天生为他而设的容器。
快感一阵阵衝上脑门,他忍不住捏紧那圆润的臀肉,继而狠狠一掌拍打,「啪」的一声于夜风里飘荡。
「呜!」尾璃惊喘一声,却更湿了。
鞦韆随着他的律动来回摇晃,一下下吱呀声伴随着狐妖的淫媚叫声。她每每夹得他厉害,他便狠戾的一掌落在臀瓣上。
抽插间,淫液缓缓沿着雪白大腿落下,那小穴亦愈发湿滑,昂扬勃发的肉茎轻易便撞至宫口,撞得她浑身俱震。她被压在鞦韆板上,闪躲不得,只能牢牢握住绳索,一下下承受,呻吟里渐带哭腔。
「太深了……魔君……嗯啊……」
晏无寂咬牙低斥:「若不是你湿成这样,本座又怎插得这般深?」
话落,掌风一沉,狠狠落在那抹微红的臀肉上,发出清脆响声。
每当他强势挺进,鞦韆便被撞得猛地往前荡去。可下一瞬,鞦韆又自动送回,让花穴再次迎上他的重击。
「呜啊……啊……魔君……」她呜咽连连,花心的酥麻、快感涌至全身,腰肢又不自觉往后送了送,尾巴猛然一抖,胸前的软肉来回摇曳,綺丽非常。
不知是快感太盛,还是身子太想要了,她竟主动摇了摇腰,双手紧攥鞦韆绳索,身体微微一用力——
鞦韆在她的带动下晃了起来。
一下、两下……节奏愈发清晰。
她一边娇喘着,一边将翘臀往后送着、迎着,主动吞吐那粗大的性器。
晏无寂止住了动作,低头望着那白嫩圆臀一颤一颤地主动来讨,喉头一动,阳具似又涨大了一分。他眼底闪过慾火焚身的阴狠,驀地掌心落下,蛮横地抽在那不断抬起迎合的圆臀上,声音脆响。
「动快些。」
她一颤,哽咽声中竟真依言而动,双手抓紧绳索,腰臀一下一下地摆起节奏,让鞦韆晃得更猛、更急,撞入得更深。
魔君低笑一声:「慢了。再来一记。」
手再无情一掌拍上去。
啪!
「啊……呜呜……」尾璃哭腔渐重,却没有停。一边摇动鞦韆,一边颤抖迎合,两瓣臀肉被打得泛红,却又湿得难以自持。
他见她摇得起劲,忽地伸手绕过她腰际,探入双腿之间,两指落在那微颤的花蒂处,未曾用力,只是懒懒一搭。
「继续摇。」他命令道。
尾璃驀地惊颤,羞愧难当,却止不住地摇动鞦韆。每一次往前晃动,她那湿润的花蒂都会擦过他的指尖,酥麻之感从腿间直窜上背脊。
「嗯啊……呜……」她呜咽着,小腹抽紧。
他却于此时戏謔般将手指微微抬起一分,让她每摇一下都必须主动贴上来才能碰触到。
「魔君……呜……不要……璃儿……想洩了……」她声音颤着,羞耻与欲潮交缠。
「乖。」他声线低沉,引人沉沦,「想洩便让本座好好看看——你怎么自己操到洩的。」
那被勾起的慾念却像潮水般汹涌,她根本无法停下。每当鞦韆晃动、身子往回送时,小穴便将那坚硬如铁的肉柱整根吞入;往前时,她便本能地腰肢一沉,让花蒂蹭过他那微抬的指尖。来回往返,刺激得她双腿发颤,喘息声愈发凌乱。
花径尽头被肏得连指尖都颤慄,花珠处亦渴求不休,那紧意阵阵攀升。
「好舒服……嗯……魔君……」她握紧绳索的指节发白,整个小身板都紧绷起来。
晏无寂低头望着那淫靡的光景。那七根狐尾如雪浪般摆动,窄小的蜜穴被撑得大张,一下下吞纳他的慾根,淫液泛滥,将二人的交合处浸得一片狼藉,随着抽插而牵扯,黏丝不断。
——淫狐!
他呼吸粗重,忍不住再一掌拍上她的臀,力道沉狠。
啪!
「啊!……」
她每一下来回晃动,下身都湿润得发出淫响。小腹的紧意已是忍无可忍,那充血的花珠再一次擦过他的手指——
「啊……啊啊!」
尾璃娇吟不断,尖细的声线拔高,全然不顾会否有人听见。七条雪尾倏然绽开,下身止不住地颤抖,穴口剧烈收缩、抽搐,紧紧含住男人的阳物,却仍忍不住将敏弱的花珠贴紧男子的指尖磨蹭。
晏无寂猛地扣紧她纤细的腰身,另一手攫住她银白的长发一扯,下身疯狂抽送起来。
「呜啊……不行……」她尖叫出声,浑身瘫软,双手却仍死死握紧绳索,雪尾狂乱飞舞,头被扯得偏向湖畔方向。
他的语气阴惻惻地落下:
「你这小淫娃,自己看看——湖边的宴客,可都望得见你这副淫态模样。」
「本座都还没动完,你便洩成这样,真当自己是给人看的么?」
她语句断断续续,可怜兮兮:「呜……魔君……璃儿……不行了……」
高潮过的嫩肉处处敏感,花心既酥麻且酸胀,她连腿都软了,却依然被他无情地贯穿。
「轻……轻些……」
一边求饶着,湿意却自腿根滴落,似在撒着天大的谎。
她里头湿热紧密,不住抽搐与收紧,每一次都似要将他整个吸住,紧得教他脑髓都作疼。雪腻的臀肉留着他的掌印。
他的律动变得更兇猛、凌厉,几欲将那小身子撞散。
终于,他喉中溢出低吼,整个人猛然绷紧。下一瞬,浓烈的阳精汹涌灌入她体内,直洩至最深处。
「唔……啊……」她低低哼吟。
他一边带着高潮馀韵、眷恋地轻柔抽插,那小穴便本能地收缩,彷彿赖着他不放。
直至他退出她的身子,将她抱入怀中,她脑中仍是一片空白,只觉天旋地转,四肢无力。
晏无寂抱着她平躺于草地上,望着满天星辰,胸膛仍剧烈起伏着。夜风微凉,他伸臂将她更紧地搂入怀中,俯首在她额角落下数个湿热的吻,低声道:
「乖极了。」
尾璃于那结实的胸前蹭了蹭,七尾静静蜷曲着,乐声与笑语隔着水面传来。
她悄悄望着他的侧顏。
——不知,她会否有一天嫁予魔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