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魔界自有无数美人愿意侍奉魔君……魔君又何苦为难我……」
她声音微颤,强作镇定,却难掩那股仓皇。
晏无寂闻言,声线懒散中透着森然:「不听话?」
尾璃心下一沉,脊背发冷,五尾不自觉微微立起,却也不敢乱动。她知这人心狠手辣,只怕真的会让她尾尽丹碎、形神俱灭。
她的声音几近颤抖:「魔君……饶了我吧……」
对方未语,只深深凝视着她。
四目相对间,晏无寂的眼中忽然泛起一抹诡异的紫光——幽幽魔息,自瞳底汹涌而出。
尾璃只觉识海一震,心神为之一空。
再睁眼时,那些挣扎与惧意竟似被按入深潭。她明知该逃,却不由自主地整个人倚进他怀中,五条狐尾伏贴垂落,姿态乖顺得不像话。
她自己都怔住了,咬唇急问:「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可声音竟自带一缕甜软,似嗔似媚。
晏无寂将她抱起,置于榻中央,身形欺近,带笑意道:「本座是魔。」
他指腹拂过她耳尖,低声如魅:「六慾皆源于我等,你以为你妖狐祖先那点迷心术,是从哪来的?」
他语落那瞬,薄唇已覆上那片柔软香唇,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却又像试探般缓慢,紧扣着她唇瓣,细细吮吻。
尾璃骤然睁大眼,一瞬几乎要挣脱,却发现自己身体竟不听使唤,只能任他一寸寸深入。
他的舌尖与她交缠,带着魔息的热度,将她口中的每一寸角落都染上他的气息。她被吻得呼吸紊乱,心神翻涌,只能微张红唇,像是溺水之人本能地索取氧气。
「唔……」她轻轻一鸣,声音不由自主从喉底逸出。
晏无寂唇角一挑,齿尖咬住她饱满的下唇,轻轻一拉,语气低哑:「这可不像你青楼那夜的模样。」
她满脸通红,尾巴微微蜷缩,却又乖乖躺于他身下,不再逃。
他望着她那副又羞又媚的模样,俯耳低语:「叫一声,让本座听听你记不记得,那夜你怎么喊的?」
终是被撩急了,她嘴硬道:「记不得了。靡梦楼恩客多了,哪记得谁是谁?」
晏无寂闻言,眸色幽紫一闪,眼底寒芒与慾火并生。
「……恩客多了?」他轻声复述,语气冷得如冰刃贴喉。
下一瞬,殿中魔气陡动,两道漆黑魔藤如蛇般自榻侧左右窜出,转眼便缠上她纤细手腕,重重一扯——
尾璃一声惊呼,整个人被迫仰躺,双腕被拉至头侧,身形展露无遗。她本能地反撩尾巴,银白狐尾呼地缠住两根魔藤,意图绞断——
然而晏无寂眸色微暗,危险地瞇了瞇眼。
魔藤表面突兀地长出尖刺,锐如蛇牙,直刺入尾尖柔肉。
尾璃「唔」地一声闷哼,狐尾一颤,疼得松了开来,只得无力地铺回榻上。
她气息凌乱,带着惊惶问道:「魔君这是做什么……」
「你既说记不得,那本座便让你记牢一点。」
语毕,唇锋便重重压下,似要将她那张口不择言的小嘴一点点咬住、封住,直到她连呻吟都喊不出来。
男子一边吻她,指腹一边抚过她的脸侧,一路滑过耳垂、颈项。
尾璃在他的抚摸下轻轻颤抖。
滑至锁骨处,那动作忽然一顿,烫意驀地如火舌突至。
「啊……!」她痛呼一声,身子倏然一抖。
「那是什么……?」她玉唇被吻得微肿,声音发颤,抬眼看他。
晏无寂手掌一翻,五指摊开——每一指尖,皆燃着细细一缕魔焰,黑而不熄。
「魔界之火,可以焚魂灭骨……」他语气淡淡,似在陈述什么微不足道的事,「……也可以惩治不听话的小东西。」
「你不是很会顶嘴吗?」那指尖又回落她身上,男子的嘴角勾出冷淡笑意:「恩客无数,谁记得谁?」
尾璃脸色一变,话未出口,他的指腹已划过她饱满的胸侧。她呼吸一窒,五条狐尾齐齐一抖,像被雷火骤击。
「不——!」
灼烫自指尖一触而落,一缕火线倏地掠过雪肤。她猛地颤了一下,胸侧的娇嫩肌肤骤然泛起一抹嫣红,边缘微翘,薄如花瓣,似被火吻过般灼痛难当,隐隐浮起一层晶莹的水痕。
她痛得一声惊呼,条件反射地欲挣脱,猛地拉扯被缚住的双腕——魔藤却反勒得她手腕泛红胀痛,一圈圈紧箍,肤上几欲破皮。
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狐尾蜷曲得死紧,牙关轻颤。她抬眸望他,眼角泫然,却不肯让泪落下。狐瞳中除了痛,更燃着怒火与不甘。
晏无寂语带戏謔:「这双眼……还没学会怎么看主人。」
他的指尖并未停下,缓缓下行,落在她腰侧。她的一颗心吊得更高,大气不敢出,烫意却未来临。那隻手越过纤腰,滑至大腿内侧,指腹掠过腿根那处最柔嫩的肌肤——正是花唇边缘、最易颤抖的所在。
尾璃浑身紧绷,汗珠自额角滑落,不敢挣动半分。
忽而,指尖一停。
下一瞬,火焰骤起——
「啊……!」
一声痛呼从她喉间溢出,声线破碎,带着些许哭腔。魔焰灼在她腿根最脆弱的肌肤上,一瞬间彷彿有万千火针穿刺,灼痛如狂。
那处肌肤白嫩细腻,此刻已浮起一圈灼红的痕跡,边缘微起,薄薄一层火泡似隐若现,隐隐透出未滴落的水珠光泽。
她浑身战慄,五条狐尾高高扬起又倏然垂下,像是失了气的帘幔,无力地伏在榻上。她喘得几近抽泣,眼尾泛红。
她刚吸了口气,以为灼痛已过,岂料被魔焰灼伤的三处地方忽然像被重新点燃般,热意翻涌,从皮肤沁入血脉,犹如无数针火从肌理深处一层层绽开。
锁骨、胸侧、腿根——烫意愈烧愈烈,愈烧愈深。
「呜……」她低声痛吟,满是痛苦与忍耐。
大腿内侧那一处,被灼得彷彿生出了心跳,每一下疼痛都与她血脉同频。
她颤声问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越来越……疼……」
晏无寂嗓音冷然:「魔界之焰,灼而不灭。你不是说不记得了吗?这一下,帮你长记性。」
尾璃颤着唇,终是忍不住再度拉扯手腕。可魔藤像是察觉她的挣扎,反而愈缠愈紧,藤如活物,狠狠勒进她细嫩的腕骨——
「啊……!」她一声闷哼,那勒痕早已深陷皮肉,鲜血从细细的裂口渗出,一丝丝蜿蜒流淌,映着黑焰的幽光,显得格外凄艷。
疼痛像潮水般漫上来,灼处还未熄火,魔藤又紧绕不放,她终撑不住,泪水自眼角滚落,滴在锦被上。
她颤声开口,嗓音如雪夜风中摇曳的烛火,带着哽咽:
「……我……我错了……」
尾巴蜷得死紧,像小兽临死前最后的挣扎;整个人在榻上痛苦地扭曲着身子,声音低低颤着,终于放下了倔强。
「求魔君……不要再……我不敢了……」
语未尽,她又哽咽了一下,泪珠一滴滴滑落,打湿一角被面,像是早就压抑太久的委屈涌出。
晏无寂一瞬不语。
他垂眸望着她,眼底紫光如夜海,沉不见底。半晌,他伸出一指,缓缓抹去她眼角泪痕,语气平淡:
「这才乖。」
话音刚落,他俯下身,唇落在她锁骨,温热的舌尖舔过那一抹灼伤处。
炙热气息一触,她身子骤然一紧。
「唔……!」她下意识挣动,被魔藤束住的手腕顷刻泛出剧痛,鲜血一瞬流得更急,沿着白皙的前臂而落。
晏无寂微蹙眉,抬手一挥,魔藤倏地松开。她整个人瘫软于榻上,狐尾慌乱地扫过他的衣袍。
他握住她一隻手腕,低头细看那道血痕。指腹一触,她痛得颤了颤,本能地想缩手。
他却按住不放,冷声道:
「别动。」
然后,他低头,舌尖舔过那道血痕,将血腥与香气一併纳入口中。
触感暖意盈盈——
她身子猛一颤,狐尾骤然立起,耳尖泛起不自然的红。
「魔君……您……」她低声唤,气息不稳,双眼迷濛。
他吻上她另一侧腕伤,细细舔过伤口边缘,舌尖缓慢得近乎挑衅。
尾璃咬唇忍耐,忽觉被他吻过的伤处,正一点一点散去疼意,皮肌顷刻癒合,只馀下一片湿热的酥麻。
双腕上血丝犹在,却已不见丝毫伤痕。
他又吻上她胸侧火痕,这次不止舌尖,更是连吮带啃,一寸寸吮净那焚灼的痕跡。
她喘息渐急,乳尖悄然挺立,声音微哑:「……非要这样,才能癒合吗……?」
晏无寂眼角带笑,抬眸淡淡道:「不是非要这样。」
他掌心覆上她大腿内侧那一圈灼红的伤痕,指腹轻抚之处离花穴极近,她几乎整个人一抖,连尾巴都颤了起来。
「但你——只能任本座为之。」
语毕,他低头吻上大腿那处敏感肌肤,舌尖扫过灼痕,温热的气息吐在敏感的小穴上,带起一阵翻涌的热。
她双眸猛地睁大,想逃,却浑身酥软;想喊,声音却卡在喉头,只能低喘出声:
「……不要……」
「怎么气息越来越乱?」他语气淡淡,手指轻抚过她的尾根处,「尾巴都软了。」
晏无寂低笑一声,嗓音带着一丝残酷的愉悦:
「果然是修媚术的妖狐……一点情欲便乱了魂。」
她羞愤交加,只能咬唇埋头,狐尾乱扫,像被调戏得无处可藏的妖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