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两人去了文学馆,午后又搭乘高铁从台南返回台北。
近两小时的车程里,舒心忧捧着ipad,正沉浸在《名侦探柯南》的剧情中。
当赤井秀一的身影时,她的眼睛骤然亮了,下意识地单手握拳,轻声呼出一句日语:“丝果一,男神你好帅。”
身旁的司闲听到这话,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
他转头看向舒心忧,只见她脸上洋溢着兴奋,眼眸里闪烁着他从未见过的光彩。
他把脑袋探过去望向屏幕,画面里戴针织帽的男人正举枪瞄准,司闲伸手一把夺过平板,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和别扭:“哪里厉害了?”
被打断看剧的舒心忧顿时不爽,抢回设备,对着司闲切了一声:“你懂什么?我男神本来就又帅又厉害。”
“比如呢?”司闲追问,语气里的醋味几乎要溢出来。
“他开枪超帅的啊,最重要是单手开易拉罐,这个动作我能看无数遍。”舒心忧直接无视掉了司闲语气中的酸味。
她本不追动漫,《柯南》是例外,尤其是对既能装成斯文邻家哥哥、又能瞬间切换气场的赤井秀一,更是喜欢得不行。
司闲一时语塞,看着眼前化身二次元迷妹的舒心忧,只觉得这几天对她的认知被颠覆了,有些哭笑不得。
……
一路高铁又转捷运。
她有些吃不消,所以回到台北的酒店后,身心俱疲得倒头就睡。
彼时刚过五点,坐在沙发上小声看动漫的司闲,见她已然睡熟,便关掉电视。
他清澈明亮的眼眸落在床上熟睡的人身上,在转身的下一秒,眼底的温和悄然褪去,只剩下深邃难测。
随后,他放轻动作,带上门,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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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窗外月圆。
一阵震撼人心的琵琶声骤然响起,激昂里透着空灵。
如同从远方飘来。
弹奏者指尖翻飞,扣、抹、弹、挑的长轮指手法接连交替,旋律节奏忽快忽慢、忽强忽弱,零落反复又紧密。
最后一段悲壮旋律落下时,舒心忧紧闭的眼睫轻颤,幽幽转醒。
可睁眼所见,却不是台北酒店天花板上的吊灯,而是镶嵌着几颗硕大夜明珠的白灰色石墙。
她霎时清醒,睡意全无,还以为是在做梦。
腾地坐起身,侧脸一瞥,竟见身旁躺着个人。
长发用鎏金白玉冠束起,玉冠温润清透,更衬得发丝黑亮光泽。
那人身子颀长,裹着一身晃眼的红袍,宽袖垂落,领口隐约露出健硕胸膛,往下是腰束着月白祥云纹鎏金腰带,与玉冠样式相契,坠着一枚上好的和田玉籽料玉佩,处处透着这人身份地位不凡。
可这人……分明不是活人。
他衣领敞开的胸口毫无起伏,妖冶的脸上眉眼自然紧闭,薄唇没有丝毫血色,白得像宣纸。
舒心忧猛地转头,正对上一面铜镜。
镜中的自己穿着繁复的红艳华锦宫衣,红色云锦腰带束着纤纤楚腰,黄金丝线绣成的凤凰从裙摆蜿蜒至腰际;三千青丝挽成简单的垂云髻,几只步摇随着她的动作轻晃,发出清脆声响。
她还看见,自己方才躺的是个一米多宽、近两米长的透明物体。
移开目光左右四顾,才发现身处一间石室,四周是整块石板,除了地板,墙面与顶部都绘满壁画、题着名人书法。
石室中央是她所在的位置,墙角燃着数十盏长明灯,左侧芙蓉纱帐后摆着紫檀木大床,右侧立着装满画册书籍的书柜,地上还散落着上百件珍玩文物,以及各式各样的丹药和法器。
看清格局的瞬间,舒心忧猛然惊觉,自己躺的不是床,竟是一口水晶棺!
这里,是电视剧里才有的墓室样式。
四周静得可怕,冷风从半开的巨大玉门灌进来。
舒心忧浑身发寒,却惊出了一身冷汗,原本冷静的脑子渐渐混乱。
她扶着水晶棺壁翻下地,繁复的衣袍却绊了她一跤,还没等爬起来,身后突然传来“喀哒”一声,是水晶棺那半掩的棺盖在动。
一道磁性痞气的男声响起:“你想去哪?”
紧接着,叹气声随之而来。
舒心忧站稳后下意识回头,只见水晶棺的棺盖已然移位,可里面的人依旧双目紧闭。
一阵眩晕袭来,心跳瞬间提到嗓子眼,她再也顾不得其他,慌不择路地朝大开着的玉门跑去。
跑出玉门,竟是间耳室。
地上散落着枯骨,舒心忧不敢多想,只顺着风的方向往前跑。
耳室两侧的长明灯亮着,所以哪怕墓道遍布枯骨,也没有阻碍到她。
如果是一路光亮倒不怕,可此刻灯焰却忽明忽暗,像是时刻准备着要熄灭,她加快脚步,风却突然吹过,长明灯尽数熄灭,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更可怖的是,黑暗中骤然响起嬉笑声,那笑声阴森得让人不寒而栗,在空荡的墓道里来回回荡。
除了这笑声,就只剩她自己的心跳声。
舒心忧不敢多想,一手捂紧耳朵,一手摸着墙继续往风口走,可这黑幽幽的墓室根本就是条死路。
无论她怎么走、走了多久,都找不到出口。
脚下时不时踢到枯骨,发出碎裂的声响,她的心如擂鼓,愈发慌乱。
不知跑了多久,双腿早已疲软发酸,绝望渐渐漫上心头,可她仍未放弃,摸索着往又一个转角走去,指尖却突然触到一只冰凉的手。
那温度,冷得没有一点生气。
舒心忧惊叫着抽回手,头皮瞬间发麻。
在她一点防备都没有的时候,一股拉力突然传来,将她整个人拽了过去,撞进一个冰凉的怀抱。
她再忍不住,放声尖叫。
紧绷许久的神经骤然断裂,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冰凉的手轻轻扶住她,那道男声带着几分嗔怪:“真胆小。”
————
红衣如盛放的牡丹,妖艳绚丽,将女子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闭着杏眼,巴掌大的脸上未施粉黛,小巧的鼻尖高挺,虽少了几分血色,却添了种别致的我见犹怜。
只是这张脸煞白如纸,眉头紧蹙,细汗顺着鬓角滑落,破坏了几分美感。
棺内,男子手撑着脸颊,枕在玉枕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身侧的女子。
他本就生得妖冶,再裹上一身锦袍红衣,更添了几分桀骜。
这人,正是方才躺在水晶棺里、毫无生气的人。
此刻的他依旧没有呼吸,胸口纹丝不动,却分明醒着。
目光扫过女子的脸庞、无可挑剔的身段,还有那比脸色更白几分的手,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急切,指尖已然触上她的衣袍,缓缓解开……
不消片刻衣衫大氅,那莹白丰满的胴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高耸的胸部展现他的眼前,冰凉的手覆上那正因呼吸而起伏的胸。
他搓弄着,一会用五指并拢紧抓,一会用掌心轻轻揩磨,一会又用指头捏擦乳尖。
不贪厌地在那对如玉的乳上大力揉玩,似乎把玩多少次都玩不够。
待朱果被玩弄得犹如熟透般红艳硬挺,其中一只不安分的手,才探向昏迷不醒的女人两腿间,戴着玉扳指的手指在敏感的花丛旁来回拨弄。
被骚扰的舒心忧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眼睛睁开,就看到一个戴着玉冠的头颅正在自己的胸口处趴着,抱着她白嫩腻滑的身躯,舌头游走着舔弄。
她这才惊觉,又再次回到那具巨大的水晶棺中,厚重的棺盖已严丝合缝地闭合。
幸而水晶通透,长明灯与夜明珠将墓室映照得一清二楚,让她可以清楚视物,看清棺内的一切。
“啊……”她的惊叫声卡在喉咙里,本能地想逃离,却发现四肢如同被无形的锁链缚住,就连指尖都无法弯曲,动弹不得分毫。
听闻头顶有声响,想来是女人醒了。
男人抬起埋在她胸前的脑袋,当看到女人惶恐瞪大眼的神情,转而勾唇浅笑。
“小淫娃醒了?身子好敏感啊,如今才舔这么会儿就受不了了,几千年不曾见,你如今可是越发出落得‘秀色可餐’了啊。”他炙热的目光盯着她绝色的面容。
“你是谁?”舒心忧连头都动不了,只能转着眼珠子,大声质问。
尽管全身动不了,但触感和感觉都好清晰,她这是鬼压床了么?
“不记得本王了么?没关系,你这里还认得我,瞧,它正因本王的触碰而兴奋呢。”男人搭在她肚皮上的手,往上游走,辗转到了刚刚被吮过的朱果上。
朱果集中了血液,变得十分敏感,男人的手指甲每碰一下都使她浑身微颤。
“滚开,这里是哪里。”
舒心忧回想着,她应该是在酒店睡觉。
当即认定自己一定是做梦了。
可哪怕是梦,也厌恶被人触碰,何况碰的还是她的女性私密处。
“怎么还是这么不乖。”男人非但不怒,反而从容握住一只乳房。
用力地揉捏着,摩擦着乳头,在这种刺激下,朱果越发娇艳欲滴,似乎能滴出血来,他转而捏住了朱果,用力地捻着。
“滚开,别碰我。”
男人另一只手则摸索光滑有线条的美腿。
目光始终望着那凸起的耻丘和软黑的耻毛,他不自觉地吞咽口水……
按耐不住的他一个覆身,将她欺压在身下。
舒心忧脑袋转动不了,只感觉双腿被他放了一根硬凉凉的东西,不停地隔着亵裤起伏摩擦,磨得她心里面怪怪的,好似有无数的虫蚁在爬动,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感。
“小淫娃,你逃不掉的,你注定是本王的。”他魅惑痞气地开口。
将头凑近她的秀发,用力地呼了一口气,赞叹道:“你还是好美,好香。”
“嗯……”
紧接着他变戏法似的,不知道从哪拿出了一支狼毫,一下一下慢慢地刷着她的肚皮和两只粉嫩雪白的玉兔,每刷一下,她的身体都不自觉地颤栗一下,带着汗毛竖起。
一股莫名的酥麻感向舒心忧全身散开,全身打颤,小腹发紧,淫水憋不住就从花穴口外流了出来。
男人察觉到穿着亵裤的双腿间有些濡湿,身子往后撤了撤,看到了濡湿闪着银光的花穴。
他满意地轻笑一声,将手中的名贵狼毫随意一丢,“咣”一声砸到棺椁壁上,生生碎成两半。
“下面的小嘴儿还会吐水呢,真浪,是想要被我喂了?”他两个手指先在小穴上沾了沾,然后往里一送,两根粗大的手指完全没入小穴。
舒心忧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嗯……”。
她感受到陌生男人的粗大手指正侵犯自己,咬着嘴唇的牙齿咬得更紧了。
两片花瓣鲜红如嫩果,他用指尖轻触着那花生米粒般的粉色小豆豆,更不时将指尖深入花穴,进行更深的探索。
“啊……你住手……”她忍不住喝止。
“小淫娃,你哪点都好,只是这在床上口是心非的毛病,怎过了千年还是如此,口中说着不要,可身下的小嘴可是将本王的手指咬得可紧,你说你该不该罚?”他在花穴中的手指一曲,直刮花壁。
“你闭嘴。”听到男人的话,下面的花穴更是不断涌出丝丝淫水,一张一缩地动着,还依稀能看见里面浅红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