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峤川的阳具起码有婴儿手臂那么粗长,哪怕前戏已经做到位,江疏音还是觉得下体被撑开一样难受。
江疏音终于喊出了声,“你这…太深了…
啊,我受不了了,出去啊“
林峤川说道,“受不了也得给我受着,不要以为我还会像上次那样对你有耐心。”
一边说着下体一边还在不停抽插,每一次顶撞都让江疏音感觉浑身颤抖。
“嗯...嗯哈...“
“大小姐,今天你的逼特别骚,这哪里受不了了,你自己夹那么紧感觉不到么?”
江疏音开始颤抖着,“别说了,你别再说了。”
林峤川心里不打算让她好过,糙话不断从嘴里吐出来,“大小姐,这才几句你就听不得了。
我偏要说,你就是我的鸡巴套子,生来就是被我操的。”
男人想到了刚才两人的争执,报复一般发疯地顶着,龟头在甬道里往前进着,两个睾丸顶到了女人的臀。
屋子里只有两具交迭的肉体,还有啪啪声的声音。
江疏音心里屈辱极了,她感觉自己像一个任人肆虐对待的性爱玩具,瞬间愤懑漫遍了全身。她想挣扎但又挣脱无计,只能依着男人在她身上驰骋着,顶撞着。
粗喘的声音在女人耳边传来,江疏音难受极了,忍不住哭了出来,身体小幅度地抽动着。她的异样被男人捕捉到了,却没有引起一点怜悯,只有冷冰冰的呵斥声传来,”不许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