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窸窸窣窣的动静,纪安宁的心也跟着雀跃起来,不断加速的心跳频率,有一大半都是对异能的渴望。
急促的呼吸融进空气里,卧室里的气温逐步攀升。
纪安宁默数着时间,预测着沉屹言的进度,在认为他已经把内裤脱掉了的时候,主动分开双腿缠了上去。
正正好缠住了他劲瘦的腰身,被他炙热的体温烫到,腿部内侧的肌肤仿佛都烧了起来。
线条分明的肌肉块好硬,昭示着沉屹言比她还要紧绷的状态。
纪安宁才不管这些,用两条腿一个劲儿地把他往自己的腿心间勾,只盼着那根东西赶紧插进来,越快越好。
她表现出的急切太明显,像是伸着爪子把食物往面前勾的小猫,明目张胆地,沉屹言想不察觉到都难。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助跑吗?他虽然没有经验,却也是知道前戏的重要性的。
只好握住她的腿弯,哭笑不得地安抚:“学姐你别急,这种事情急不得。”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在这里慢悠悠的。
纪安宁忍无可忍地发问:“沉屹言你到底行不行?”
沉屹言没再说话,回应她的,是落在大腿内侧,一个接一个,密密麻麻的吻。
像是蘸了水的羽毛,拂过每一寸肌肤后一路往上,来到她潮湿已久的私处。
一个轻轻的吻正中落在了阴唇之间,不带丝毫色情的意味,倒像是虔诚的信徒,郑重其事地刻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酥麻的痒意直击心底,纪安宁克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双腿下意识地收拢,却将他的脑袋夹得更深,高挺的鼻尖好巧不巧地嵌进细缝里,撞上了敏感又脆弱的花核。
“嗯唔……”一声低吟从纪安宁的喉咙里溢了出来,双手情不自禁地想要抓住什么,就这么自然地拽上了沉屹言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