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汁很快便将沉屹言的裤裆浸湿,一层一层地渗了进去,如同甘霖般涂抹在那根火热的肉棍上,温度不降反升。
皮下的血液奔腾,汇成汹涌的热潮冲着沉屹言的腹部冲去。
他像是泄了气的气球,紊乱的呼吸连基本的供氧都做不到了,大脑被搅乱成一团浆糊,理智在其中渐渐消散。
下意识地睁大了眼睛,却因屋内的夜色太过浓重,看不清上方纪安宁的表情。
视觉的模糊使其他感官无限放大,他听见自己与纪安宁揉杂在一块儿的呼吸和心跳,闻到源源不断输送到鼻腔中的幽香,仿佛浸着酒精一样钻进肺腑,头脑也跟着眩晕起来。
纪安宁的身体好软,像两团棉花一样压在胸膛上。
非但感受不到重量,反而将他压抑已久的欲望狠狠地勾了起来,手心痒得厉害,恨不得现在就伸过去抓两把。
犹如被从沉睡中唤醒的巨龙,粗硕的肉棒不断鼓胀,极其嚣张的气焰,几乎要将裤裆顶破。
他从来不知道勃起时居然有这么痛苦,硬到发痛。
最为致命的是,柔嫩多汁的小穴仍然研磨在他的裤裆,又热又潮,持续不断地刺激着他濒临崩溃的神经。
他甚至听见了“吧唧吧唧”的绵密水声,不用想都知道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思绪陷入一片混沌,但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喉结滚动着吞咽了几下,他哑声低唤:“学姐……”
回应他的,是纪安宁突然覆上来的唇瓣,果冻似的香软,堵住了他还未出口的话。
这是个青涩的吻,只是贴在他的唇上后就没了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