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她夹死,就是被厉烬用枪打死。
陆今安边啃边骂:“水怎么这么多,里面是不是装了花洒,信不信我把你水吸干?”
说完,舌头鼓进花芯,骤大的吸力让霁月本就分不开的双腿踉跄后落,大半个吞嵌在床帘洞里,帘布与半解的牛仔裤衔接。
从外面看,除了那个挂在衫衣领口的奶子还硬着,其他地方竟看不出下面被舔成了什么水汪汪的样子。
心一虚,视线就乱瞟,厉烬紧攥在两侧的拳头绷得她脑瓜子嗡嗡作响。
这一拳下去,脑浆都能给干出来吧?
心思微动,她只能把先前糊弄陆今安的说辞再翻出来加以修饰。
“我早就和你说了,我对你是生理上的因素,我无法控制。”
霁月对着厉烬谄笑,满脸写着“你相信我”,“我对这粉鸡一点意思都没有”。
然而——
“哼!”
陆今安抬头,扶住粉棍抵住小眼,湿滑的龟头摩擦阴核,故意在洞口几过而不入。
“我知道,不然你和上官瑾在我脸前做,我怎么可能原谅。”
霁月彻底跪了。
陆今安这嘴能不能拿个胶带封起来啊,他怎么能大嘴巴成这个样子,他再说几句,她真的要死在这儿了。
天知道厉烬此时的眼神有多么渗人,这比只身走野林,遇到狼的两个红彤彤的眼睛还要令人寒颤。
霁月打着摆,浑身止不住发抖。
她也不知道是里头太空虚想要被操引起的,还是被厉烬阴森森的眼神给看的。
她只知道,她玩完了。
这时候的粉鸡贯入,并没有带来爽感,只有一种顶着压力偷情的刺激。
霁月默默吸气。
事已至此,先吃粉鸡巴吧。
双眼一闭,干脆顶着那两道x光线呻吟,眼神越狠她哼得越大声。
陆今安更兴奋了,本来看不见就少了视觉上的快感,加上霁月一直忍着不叫,此时这么娇媚的吟哦,把他后腰都喊麻了。
“唔,老师叫得真好听,鸡巴都给我吸麻了。”
“怎么样是不是被我肏得很爽?当着小叔的面都没这么爽吧?”
“下次小叔再回来,我们到他书房的衣柜里去做怎么样?”
衣柜做?
霁月一瞬紧张了。
狭窄的空间,二人交缠的身体,透过衣柜缝隙甚至能看到老干部端坐在书桌前紧皱的眉眼。
怎么办,光是想想都浑身发软。
“嘶,又吸,是不是给你爽到了?嗯?骚穴就这么喜欢偷情,肏死你!”
肉穴大开大合,粉鸡全力顶入。
这一段时间尤为漫长,终在交缠的喘息中落下帷幕。
搏动的肉柱顶进花芯最软的深处,凿开宫口,奉献出最原始最洁白的陆氏子孙。
霁月四肢发抖,眼前金光乱闪,整个头埋进厉烬腰腹。
是真硬。
不止体内那根粉白的肉鸡,还有她靠着的腹肌。
若不是发热的,她都感觉撞在什么石块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