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解开了皮带,脱掉了湿透的衬衫,下身完好,除了……
拉链被顶炸开一道小小的口子。
霁月的嘴角压都压不住。
陆秉钊啊陆秉钊,原来你不是两眼空空,你是裤裆空空,四处漏风。
“泡澡吗?”
霁月这才发现,这间浴室有很大的浴缸,比起客房的那个要大上四五倍。
老干部这么拜金的吗?
似乎察觉她的视线带着探寻,陆秉钊解释:“陆宅的房间都是我爷爷请设计师设计的,浴缸我还不曾用过。”
陆家有钱却不高调,宅院虽大,但内里并非富丽堂皇,所以在陆秉钊的房间看到这么大的浴缸,她的第一反应是奢靡。
听他的解释,霁月坏心思迎上:“和你一起吗?”
她往他那处走了几步,温热的水流滋生片片雾气,玻璃上雾蒙蒙的,只能看到对面一片黑影。
她伸出手指擦出一个小小的圆,透过那点清明的玻璃,看到陆秉钊略红的耳尖。
“我还没和人一起泡过澡。”
一句话,陆秉钊的脊背硬了,擦拭浴缸的手臂停在那处,半天才继续。
“好。”
霁月勾唇,就知道第一次,对哪一个男人都有着致命吸引力。
别管是什么第一次,只要是第一次,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躲过。
调整水温,等待蓄水的过程会很漫长。
霁月就站在干湿分离的站室里,隔着玻璃看老干部试探水温的背影。
雾气一遍遍晕深玻璃,她很固执的一遍遍擦干净。
最后一次,陆秉钊转身,只看到霁月一片模糊的粉白躯体,细小的指腹压着水雾,慢慢描出一个不大的爱心。
似乎觉得那颗心不好看,她又静静等着新一轮雾气淹没,再沿着原来的轮廓描绘细致。
渐渐地,爱心越画越大,逐渐能够容下他的脸。
隔着玻璃,他看到她的眼睛,清透,干净,没有一丝一毫杂质。
陆秉钊沉默,心头涌出的,是层出不穷的无力。
脑海里有两道声音,一道在说:你疯了,你居然在和你侄子共享同一个女人。
另一道:把她留在身边,别让任何人将她夺走。
两道声音不停在脑中打架,心头也是抑制不住的难受。
那边画完了爱心,又开始使坏,先是在一面玻璃上画出两个对等的括号,紧接着在括号下方画出几道对列的纹路。
没等他认清她画的是什么,那根手指在括号中间点出两个对称的小点。
陆秉钊呼吸一促。
一侧小点上,闪出一个媚红的软物。
霁月掂着脚,用自己的乳尖,对上她画出来的乳点。
粉红的柔韧物在玻璃上东倒西歪,把那副腹肌图弄得凌乱。
陆秉钊想要挪开眼睛,却不想她突然后撤,雾气漫了上来,他看不清她的动作。
但看刚刚她落下的瞬间,像是体力不支跌了下去。
陆秉钊提步,快速朝浴室靠近。
紧接着,还残留一点印子的玻璃,印出女人软红的舌。
她的舌尖,就抵在另一个没被她蹂躏的胸点图上。
身子冷不丁发紧,她蹭的是玻璃,舔的是玻璃,却好像隔空蹭了他,舔了他。
陆秉钊反应不及,脚下一湿,温热的水花扑面而来。
他在不知不觉中,竟走进了浴室,站在了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