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撞一下她叫一声,双手紧紧抓着,把面前的床单揪扯凌乱,腰肢频频抽搐,跪着的小腿翘起,脚尖绷直。
这一看就是要高潮了。
上官瑾牙根发酸,话里也是说不出的酸意:“我待你不薄吧?我有的东西哪次不给你备一份?我上过的女人,你就非要插一脚?”
这事到底是齐樾理亏,但转念一想,上官瑾也不过是和她发生过关系的炮友,谁又比谁高贵到哪儿去。
上官瑾只不过比他先一步认识她罢了,若分个先后,他先遇到她,他不一定会排在后头。
于是齐樾耍起了无赖:“好兄弟,齐分享。”
他都不介意第一次和他一起了,他还要介意他抢他炮友吗?
一句话给上官瑾堵得胸闷气短:“你是不是有毛病?手术做多了把自己整疯了吧?我和你分享女人,我是有什么绿帽癖吗?”
齐樾顶顶顶,狠狠操了两分钟,渐渐放慢速度,缓解那股冲头的麻意。
“如果是你的女神,我自然会时刻牢记‘朋友妻不可欺’,可她不是。”
上官瑾还想说什么,又被他噎了回去:“你心里装的,到底是你女神还是她?”
“如果你一直坚定地选择你的女神,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和我争论她的归属问题?”
“你有问过她想选谁吗?她是人,不是物体,我们该尊重她的意见。”
就比如此刻,她选择了他的肉棒,所以他尊重她,压着她在他面前狂干。
上官瑾刚要顺着他的话去问霁月,扭头瞧见女人媚红的脸,拉丝的眼,微张的红唇,晃动的乳房。
一个沉浸在情欲里的人,能说出恐怕只有走肾的话。
冷静下来他又察觉不对,明明是霁月让他极限十分钟内赶到,现在说不和他做就不做了,当他是什么?软柿子好捏?
上官瑾来气,上前一把捞住霁月,扭转她的身子往里硬挤,翕动的软肉包被寸寸撵平。
霁月呜呜喊不出声音,低头瞧见嗡动的肉棒,双手自然抓握。
濒临极点的肉物在她手心重重弹跳,白灼断续冲出,在空中飞跃,些许黏上她小腹,大半落在床面。
齐樾深深喘息,盯着她的脸下意识舔唇。
裹着精液的小手未有停顿,掌心包住龟头擦拭般转动。
齐樾无法忍受,低头吻上她。
上官瑾不满,掐着她雪乳咬她耳垂,厉声逼问:“那你说,你想选谁?”
就不能都要吗?
都是成年人了,问什么小孩子的选择题。
腹部自然紧吸,上官瑾被弄得粗喘不止。
三人紧贴,如同奥利奥夹心饼干。
正当霁月被弄得头脑发昏之时,床下冒出一道幽幽人声。
“所以……到底选谁啊?”
小张急得团团转,恨不得掀开床帘贴脸逼问。
倒是说啊,这时候做什么做啊,能不能先说选谁再继续啊!
霁月僵住,狂乱的心跳被无限放大,她看到齐樾的双瞳也在一点点发紧,而体内那根巨无霸,也因这一句话而震颤不已。
下一秒,旁边露出一道狭窄的细缝,小张没忍住掀开了床帘。
不算密闭的空间,充斥着男性浓烈的气味,乳白色的粘液和白沫点缀着床单被套。
若不是小张见过这床三件套,他都要误以为那些白点是出场自带的雪花图案。
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床面上,只有两个男人衣不蔽体,下身赤裸相对,中间虽然相隔,但画面诡异令人发指。
齐樾和上官瑾面面相觑,一个面带诧异,一个习以为常。
小张大跌下巴,好半天才找回声音:“你俩……玩挺花……”
自导自演弄出个二男争一女,这就算了,这两人,到底谁演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