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恬觉得,自己得注意下形象。
杨竞暗指她长得老,同事又议论她长得丑,她让薛剑每天早十分钟叫她起,画个淡妆,打扮打扮。
薛剑问,谁这么没品味。
“杨竞,你师弟…他觉得我比你年纪还大!”
“不长眼,回头我说说他。”又问,“我就比你大两岁,不算很大吧?”
杨恬说:“大不大,我得试试。”
薛剑心领神会,放下材料,手机静音,招手让她来坐腿上。
两具身体压抑许久,一贴合就擦出火花,她吻他吻得急,衣服都来不及卸光,他捧起奶子揉捏,她的阈值被成峻调教得很高,温和的捏法不足以让她满足,薛剑被她堵着嘴,吐不清字,干脆抱起她从书房到卧室。
刚进一个指节,她就开始好为人师:“浅一点,不对不对,深一点…”
“怎么这么不信任我呢。不用教,我知道在哪,交给我吧。”
他曲起手指,慢慢揉敏感的小肉,她很快进入状态,抽出手指有水线拉成丝。“是不是这里?”他问,情趣似的挠她里面,把她挠得水汪汪,“不是这里吗?那我换个地方。”
“是这里是这里,别出去。”她拉住薛剑手腕,“多揉一会。”
他俯下身吻她双乳,她撅起嘴,软软的嘴巴也要亲,薛剑抑制不住笑意,把她弄出来一次后,安抚道,等他一会,去戴个套。他跟林广一样,有戴套癖,不戴死不进去。
“其实你高估了你的精子活力。”她全身粉红,捂着脸笑,悄悄讲她备孕三个月一无所获的蠢事。薛剑装作不悦,板起脸问:“你是故意给我讲这个好让我生气吗?”她点点头说,是呀是呀。
“你真是…”他俯下身,想说点什么,最后只是吻她额头。正经的话,说出来破坏气氛;不正经的话,他又说不出来。干脆什么都不说了,把她腿分开,慢慢埋进去。
薛剑讲究气氛,温度啊、灯光啊,有点完美主义,他不想她看见自己肩上的疤,因此把这颗头按进怀里。
“没事的呀。”第一次做她就发现了,青紫色的一长条凸起,延伸到后背。他说小时候被机器轧的,疤痕体质没办法。
“没看医生吗?”
“看了。就算做手术,过几年还会再长出来,医生都这么说。”他不好意思地摸鼻子,“你介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