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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一点H)(2 / 2)

杨恬发泄完,卸了力,伏在他怀里抽噎,他脖子上一圈牙印往外渗血。

“弄得我怎么开会。”他拙劣地逗她,“明天上会,别人一问,我就说我老婆咬的。”

“…前妻。”杨恬纠正。

“好,前妻咬的。”他揉揉她滚烫的小脸,“要不,你再打我两下?让我更喜剧一点。”

“…”

“我想想,我前妻跑去跟人相亲,越相越觉得我坏,然后把我打了一顿…这说法怎么样?”

“…有病。”她闷闷躺下,“你…穿件高领衣服。”

“我没有高领衣服,多儒雅呀,周老师才穿,我可没人家那气质。”

见她不说话,成峻俯身亲她眼睛:“不哭了,不生气了,好不好?”她躲,他继续,“眼泪多珍贵啊,干嘛为他一直掉呢,不就是个初中老师吗,你又瞪我…行,行,他教书育人,他伟大,哎哟。”

成峻颠三倒四哄了她一会,逻辑不通、胜在真诚,杨恬总算好转,也有劲和他斗了。

成峻嫌她不公平,光顾着周培元。

“我之前下项目,被地头蛇带人围殴,再之前,骑车去新校区找你那会,我被面包撞飞,差点撞成植物人了,你也不去看望我…”他问,“我吃的苦,你怎么不为我哭呢?”又自问自答,“算了,我也不想被你同情庇护,丢人。”

“…你吃过什么苦!”

成峻含着金汤匙,没有苦能从天上砸到他,他那都是没苦硬吃、自讨苦吃。

“周培元是苦衷、可怜,我是做作、神经病?你真能捧高踩低。”见她绷起脸,他连忙改口,“公主,那你踩吧,踩我我也高兴。”

他掀开被子,要她踩,把她脚握高往额头上放。腿悬空,杨恬无力乱蹬,没用,还是牢牢被他把着。

他看到她腿心一片湿腻,水丝滑溜溜黏在微粉的穴口,像是小穴也哭了一场。

饶是成峻也震惊:“…我难道是你play中的一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