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小穴想被…想被哥哥…成峻…”声音越来越低,成峻好笑地想,她又装上了,装得好不纯洁,其实可骚了,闷骚,暗搓搓地骚,他一言点破,“别磨磨叽叽,我教你,老公我小穴好痒想被大几把进去弄,这么简单还不会?以前说过一千次了,你装给谁看呢?快说。”
杨恬破防起身:“你有病!神经病!”
猛地把成峻按倒,也是他顺着她,那么壮的大块头被她压在床上,被她恼怒地骑上去。
成峻乐不可支,扶着她的后腰,稳稳给她保持平衡:“可把你急死了,可怜见的,我帮帮你吧,你自己恐怕进不去。”
她憋红了脸往下坐,大棍子屡次滑开,最后是成峻握着把她压进去,像把钻头怼进海绵孔里。
啵地陷到最深,成峻爽得叫了声操,她脸红得发紫,喝令他闭嘴。成峻不听,继续说他的,换着花样夸她逼紧水多,鼓励她狠狠骑马。
“叫你骑你又骑不动,咱们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见她脸色羞耻到发青,意满离,“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不骑马,马不是也得驼你么,老婆消消气。”
说完,扣住她两条手臂,游刃有余地干她。杨恬被他颠得乱晃,奶子飞来颤去,头发也凌乱地前后甩,在这种下流事上,成峻还是太有统治力了。他半倚在床头,薄汗沁在他前胸下腹,像一层膜裹在贲张有力的肌肉上,褐色乳头旁有几道红痕,是她高潮时挠的,他伤口好得快,睡一觉就淡到看不见,更严重的伤势,结痂愈合也比别人快,他身强体壮皮糙肉厚,不生病还耐打。
他快速且深入地颠弄她,几乎把她操失声,穴像被钉死在阴茎上,快感把敏感的肉电麻了烫软了,屁股被撞得啪啪响,红彤彤的泛疼,她是坐也坐不住,蹲又蹲不动,交合处湿滑不堪,体液变成丝,干成泥沫,再被浸得湿透,周而复始,永远黏糊糊的。
杨恬头晕眼花想拔出,被他重重按回去:“早着呢,刚射,现在射不出来,能让你爽好久。”他笑着喘道,“别想别的,看着我,好好享受。”
“你真是变态精神病,色情狂、自大狂…”她被操怕了,胡乱咒骂道。成峻才不管,爱骂就骂,他握住粉白的双膝往内折,腿对折成半迭在他胸口,支点只剩他的那根,她惊呼着一缩,身体里像有小虫子乱飞,从花心一路飞到头顶。
后半场又换两三个姿势,杨恬骂也骂了,求饶也求饶了,腿被他扛在肩上,捂着脸不愿理睬他,最后是手脚并用才让这个疯子射出来。
她困得要命,成峻躺下抱住她,他捋她的头发,从发根捋到发尾,激起一阵颤栗的麻痒。
她贴在他滚烫的胸口,被牢牢箍着,成峻大臂晒得分层,下面胳膊都是麦色,横在雪白一截腰上格外色情,他欣赏她红唇开合的样子,她真小,在他臂弯里小得不像话,他是一个勇敢的保护者、一个伟岸的丈夫,成峻非常喜欢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