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峻喜欢正对着抱操,他边插她边吃奶,还能把她茫然陶醉的脸看得清清楚楚。
婚房主卧里有个豪奢的梳妆台,成峻时不时就兴起把她抱到前面,让她盯着里面骚媚无度的女人,一边挨操一边和那个陌生的自己对视,她脸皮薄,在羞耻中不消多时就迅速高潮。
这里没有漂亮的大镜子,只有门口全身镜,窄长又简陋,是上任租客留下的,杨恬便凑合着用。
她又暗想,这沙发真是好小,不知是哪个弹簧崩了,一动就咯吱咯吱响,成峻一百八十多斤,估计要压塌了。
他和她想到一处去,抱怨道:“好垃圾的沙发,我操一下就叫一声,跟他妈拉二胡一样,你赶紧换了吧,要不我把我爸那个拉过来得了…”
“你别说话。”她捶他三角肌,“你比沙发还吵!”
成峻乖乖止住骂骂咧咧,他不敢再狂放大操,小幅度地顶弄她酸软麻木的花心,小吹几次后,阴道内像一滩烂泥,连裹住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更过分地开辟,像机器往面包里加工热狗肠那样,毫不留情地塞进去。
成峻一开始不是这样的,他慢慢变得粗鲁,变得本性毕露,每次他逼近一点,她就容忍一点,以此迭加,他越来越出格,直到最后,他脱离她的控制,她在床上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又插了十来分钟,杨恬高潮了两次半,半次是因为青蛙坐,坐得腿麻,肌肉酸痛使她始终无法登顶,只能支吾求饶,成峻拎来她两条腿,拢在胸前环住,像操一个柔软的茧,唯一的连接就是深深交媾的地方。
这个姿势让他每一下插入都重得离谱,私密毫无保留地暴露,任人亵玩,不仅在硬凿她的g点,更像是在顶弄她的肚子,杨恬被折磨得想哭,试着把腿搭上他的肩膀,被成峻一揽子扯下来,笑她不自量力:
“你以为你是练瑜伽练跳舞的?就你那柔韧性,千万别玩高难度姿势,我怕你一脑袋栽下去。”
她踹一脚他坚实的胸肌:“那你找个跳舞的啊!你性欲那么旺盛你找别人去!”
“你说话怎么这么不中听,不会叫床就别叫。”他沉声道,黑着脸把她双颊捏出两个坑,他狠狠弄她最受不了的肉珠,直到她抽搐着达到第三次高潮,“我有病么我去找别人,我就要操你,我就喜欢柔韧性差的女的!”
相比恨她找其他男朋友,成峻更恨她不珍惜自己的真心。
沙发叫得人闹心,他发力抱着她站起,大几把奋力一送,掂着她站直了。杨恬吓得险些阴道痉挛,绞得成峻低骂脏话,她被他托着大腿,屁股完全悬空,支点只有穴里那根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