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了…”杨恬捂着他的嘴不让亲,“先看看时间!”
成峻一个翻身压制住她:“不用看,早着呢。先把你这一巴掌赎了。”
“不是时候,成峻,我要回家…”她从窗帘缝隙看出去,天黑透了,冬季黑天早,但不是她夜不归家的理由。
成峻扯开被子,她赤条条的上半身残留着星星点点吻痕,像他打上的烙印,给他助兴。
“这样多好。”他亲着她高扬的脖子,不顾她拼命抗拒,“你记不记得你研二,我去你家找你,你爸不让你跟我在外头睡…”他用力吮她敏感的耳垂,“…我们就在外头开房,你还不让我在你家附近,我开了三十多公里,不知道什么犄角旮旯…”
成峻越想越心动,越想越兴奋,拨开她的碎发深情望她。这一望是一盆兜头冷水,杨恬迷茫地看他,有躁郁也有不安,就是没感情。她完全忘了,甚至不愿意配合他回忆一秒。
美好通通扔掉,只记得他的坏。
成峻反思过:他坏在哪?他有那么坏吗?后来他懂了,反思没用,她看你不顺眼,你就哪哪都坏,干什么全是错,呼吸都错。
那就错到底得了!
成峻摇摇头,挥去涩意,俯下身从脖颈一路吻下去,到胸口、肋、肚脐、每个吻都要重重嘬一口,像吸最后一颗珍珠那么用力。她喜欢被重重地弄,和她文静平和的表象完全相反,这是个好强制口的小骚货,成峻心酸地想,好精湛的伪装,不愧是首屈一指的女骗子。
他把她两腿分得大开,在杨恬的角度,从下往上仰视成峻,是一坨大到吓人的黑影。她一向开小灯和成峻做,毕竟没人能承受昏暗中有个黑漆漆的怪物遮天盖地猛烈冲撞。
她努力伸长手,去够开关,成峻一把将她的手抓回,和另一只一起绑在头顶,她惊呼着扭腰想抽身,但她不是滑溜溜的鱼,只是待宰的肥羊,奶子屁股都够肥美,成峻要加点猛料好好尝尝。
“叫啊,叫吧。”一只大手禁锢她不在话下,他用多余的那只把她在胯下掉个个,煎肉一样翻面,“杨恬,我不想当什么强奸犯,我只想让你好好享受,别硬跟我对着干把我惹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