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杨恬前,成峻在干嘛?
上学、打篮球、打游戏,每天就这么些破事来回捣腾,过着恣意舒坦的生活。
爱上杨恬后,生活急转直下,折磨比喜悦多,心痛比甜蜜多,婚后,喜悦和甜蜜更是散得干净,最后只剩杨恬无声的抗拒和平淡的冷眼。
成峻敢拍胸脯向天发誓,他对杨恬的爱从没变过。
那是那么变了呢?
成峻痛啊痛,想啊想,终于明白:是她变了,她不爱他了。答案如此明了,但他视而不见,成峻有股要强的硬气劲,他宁愿把眼睛戳瞎,也不愿承认现实。
低头一看,她颤巍巍的乳头被他啃得红亮硬肿,像沁水的石头一样晶莹,白皙的乳团上也留下若干轻重不一的吻痕。她红着脸喘息,目光迷离盯着车天窗,似乎被欺负得很可怜,又叫人想更狠地欺负她。
成峻拨动她两粒乳珠,拨一下,她就颤一下,嘴上跟他对着干,这里倒诚实。
杨恬很早就知道自己乳房敏感,跟男友(打排球那位)探索身体,只要一碰那,就酥麻得想躲,被揉开,想笑又想哭,特别解压,后来跟成峻上床,她主动把他的手往胸口牵,羞答答地悄悄说,她喜欢被摸胸,哥哥,你多摸摸。
成峻当时杀红了眼,没细究,现在一想,她怎么那么熟悉敏感点呢?当然是有人摸过了!
他简直想把薛剑宰了。
在杨恬还爱他的时候,成峻没这么恨薛剑,他觉得薛剑算个屁,在他眼里,杨恬这么美,这么卓尔不凡,有两三舔狗岂不合理。
爱舔那就舔呗,看我们杨恬搭理你不?
胜者为王的自豪感犹在眼前,如今却再得意不起来了,他已经和薛剑沦落至同一地位。
大掌房会跟长工过不去吗?只有底下的下人们才互相打得死去活来。
成峻悲哀地发现,他正是恨薛剑恨得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