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手掌攥着内裤在女人浑圆乳房上擦拭,秦金仲抓住乱动的奶球像是在保养一件艺术品,“老公又变成老爸了?”
“嗯老公,不要内裤。”
“我给你洗洗晾干还能穿,不然你想光屁股回去?”秦金仲抱住儿媳翘臀按向自己,紫红色的肉棒戳着女人柔软的腹部,戳进小巧肚脐里,鸭蛋大龟头只能浅浅埋进一点。
“嗯啊——内,嗯内裤被老公干,干坏了。”项雅趴在公公怀里,胸前两个水球似的乳房和公公平滑胸肌相抵被压扁。
秦金仲理开手里的那一点布头,巴掌大的内裤确实被撕扯有些变形,只是并不是不能再穿,按照他的生活理念来说这内裤还能将就套两年,不过儿媳既然说不能就不能吧,谁让他鸡巴痒把人操了,自己的女人本该宠着。
“娇气!”秦金仲说着将布料揉吧揉吧扔进垃圾桶,大手作澡巾在儿媳香软身子上游走,含住胸前蓓蕾用舌头洗礼,分开儿媳大腿插进一根搓澡肉棍搓弄馒头似的阴唇,在滑嫩腿间搓洗。
“啪!”带着水的皮肉打起来特别响。
“夹紧,就让你光着屁股回去,让你老公也草一草骚逼,被公公操完儿子再操一遍!”
秦金仲吐出被吸得红肿奶头,“看能不能喂饱你这个骚货。”
“啊!哈不要,不要老公操,哼嗯,只给爸操,操我操儿媳,啊嗯,要公公操骚逼......”项雅全身被淋湿,被公公上下玩弄只觉得舒爽不已,抱着公公脑袋说着淫浪话语。
“哼,怎么,你老公鸡巴是不是满足不了你,就出来勾引公公操你,逮着鸡巴吃不够。”
项雅看着插进自己腿根的粗壮阴茎下意识和秦安君的对比起来,“哈要大鸡巴,喜欢爸的大棒子干我,啊,嗯不要老公,要爸干,干我。”
项雅握住腿间的大肉棒往自己穴口塞,“想要爸进来干我,嗯要公公干儿媳,哼嗯干我,老公干我。”
秦金仲看着骚浪的儿媳全身湿淋赤裸不着一缕,双腿敞开拽着男人鸡巴往穴里走,才被干到喷尿就又发情了,要不是他早年参军又常年干活体力也非常人可比恐怕真要被儿媳吸干了。
“欠干的东西,又是爸又是公公,老公,到底想吃哪个鸡巴?一根鸡巴喂不饱你!”秦金仲双手抓着女人半球似的屁股肉,腰腹猛顶用大龟头撞击穴口上方一点的阴蒂,嘴里骂道。
“嗯嗯,公公的哈,小雅想要公公大鸡巴干,哼嗯只给公公操,啊爸爸干我,干我......”儿媳一遍拽着肉棒不放,一边两指扒开肥嘟嘟阴唇露出里面瑟缩的阴蒂和尚没闭合的穴口,小阴唇随着粗重呼吸一张一合像是在欢迎光临,把公公大鸡巴刺激得流水重新苏醒,筋脉遒起阴茎像获得生命似的跳动着。
儿媳都这样祈求了公公哪能不动摇,搂住儿媳嘴里咬住奶尖,下身用力慢慢挺进了湿热的花园,缓慢前进直到整根阴茎填满儿媳,龟头抵到身体尽头进无可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