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不记得自己失禁了多少次,昏迷了多少次。
每一次短暂的意识回笼,迎接少女的都是同样冰冷而狂暴的现实——他依然在体内,那根覆满鳞片的性器如同永恒的楔子,在子宫深处反复冲撞、碾磨,而那巨大的蛇尾则如同活物般,不知疲倦地缠绕、摩擦着她早已失去知觉的身体。
唯一的间歇,是泽尔偶尔会停下那毁灭性的动作,用他那双冰冷的手抓来一些深海的贝类或奇特的鱼。
他会极其耐心地、甚至可以说是带着某种诡异温柔地,处理掉外壳、内脏和骨刺,只留下最鲜嫩、最精华的肉,然后像喂养雏鸟一样,一点点地喂进少女无法动弹的嘴里。
身体的本能让多洛莉丝吞咽下那些冰凉滑腻的食物,但她的精神早已在这过载的快感中变得昏沉。
又一次在高潮和昏迷的边缘挣扎着醒来,魔法师学徒感觉到他似乎稍微放缓了在自己子宫内捣弄的速度,但那可怕的占有和贯穿依旧存在。
多洛莉丝模模糊糊的感觉再这样下去不行,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微微仰起头,颤抖着,用一种近乎破碎的姿态,吻上了他那冰冷的、这几天来已经无数次掠夺自己呼吸和呻吟的嘴唇。
“泽尔…”
她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哭腔,“泽尔…快点结束好不好…求你了…我真的要受不了了…”
少女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将脸颊贴在他冰冷的胸膛上。
“射给我…求你射给我,让我怀上你的子嗣…然后结束好不好…求求你…”
这是多洛莉丝最后的、也是唯一的筹码。她用他最渴望听到的承诺,去乞求这场永无止境的性爱的终结。
泽尔在她体内冲撞的动作,因为她这番带着极致渴求和祈祷的话语,终于停了下来。
他那双金色竖瞳,此刻似乎也因为这漫长的纵情而染上了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即将达到顶点前的、更加汹涌的暗流。
体型巨大的娜迦低头看着雌性满面红晕、只知道本能乞求的模样,看着她因为高强度承欢而红肿不堪的唇瓣和布满痕迹的身体。
他没有立刻回应多洛莉丝的乞求。那条缠绕着她的蛇尾却猛地收紧,将少女更深地按向他自己。
同时,他埋在她子宫深处的那根冰冷性器,开始了最后的、如同火山喷发前兆般的剧烈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