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奴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下意识地并了并腿,却引得腿心一阵酸软,又无力地分开。她羞涩地说:「那感觉…我…我说不上来。就好像…就好像爷的分身真的有了自己的魂魄,它找到了家,就再也不肯走了…每一次抽出去,都像是要把我的魂儿一起带走,可下一次撞回来,又把更浓、更烫的快感,狠狠地钉进身体最深处…到最后,我已经分不清是它在操我,还是我的身子…在哭着求它不要离开…」
跪在她身后为她按摩的李嬷嬷,也温柔地笑道:「夫人莫害羞。王爷这般费尽心思,不就是为了让夫人的身子能时时刻刻都记着他的好么?奴婢瞧着,爷虽人不在,却也能将夫人体内的浪水都榨干净呢。」
「嬷嬷!」婉奴娇嗔一声,将脸埋进了水中,只露出一双水润的眼睛,咕噜噜地冒着泡。
晴奴看着她这副模样,忽然想到了什么,促狭地笑道:「姐姐,咱们光说自己的可不成。爷的吩咐,是『好好检验』。你后来不是也试了我的『阳火龙根』和『酥麻凤羽』吗?快说说,那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如何?别想蒙混过关。」
提到这个,婉奴更是羞得不行,支支吾吾地说:「后面…后面烫得厉害,前面又痒得要命…脑子里乱糟糟的,什么都想不了,只知道尖叫…只知道喷水…妹妹你别问了…」
「哈哈哈…」晴奴被她这纯情的模样逗得大笑起来,「我看姐姐是被爷彻底玩坏了。也好,省得到时候爷问起来,你一问三不知,爷还以为是造办处的人怠慢了,罚了他们,可就不好了。」
她们就这样,一句我一句地,将方才那羞于启齿的感受,当作闺房私话般,细细地交流、回味。从每个档位的不同感受,到每个器具的独特之处,甚至连高潮时身体最细微的反应,都拿出来一一比对。采心和墨画在一旁伺候着,时不时地插上一两句调笑的话,连两位嬷嬷都忍俊不禁,气氛竟是无比的融洽与香艳。她们是主仆,却更像是一家人,而您,便是这个家中唯一的、绝对的天。
「说真的,」晴奴舒展了一下依旧酸软的腰肢,语气中带着无限的感慨与爱意,「爷的心思,真是深不见底。他知道我们爱他,敬他,便用这种法子,来奖赏我们,也…折磨我们。」
婉奴枕在池边,
软软地点了点头,眼中是如出一辙的、沉沦到底的温柔:「是啊…他总有办法,让我们在最羞耻的境地里,感受到他最深的宠爱。待他回来问起,我们便老老实实地告诉他…」
她顿了顿,与晴奴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出了那句心底最真实的话:
「…好用得…快把我们的魂儿都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