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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站首页 > 被迫献身疯批弟弟后 > 第66章

第66章(2 / 2)

萧夙又拉了她一把。

并压着嗓子吩咐愣住原地的玄甲卫士们:“都速速退下。”

第47章

巴掌下去的时候,啪地一声,薛窈夭自己也惊到了。

情急之下......她竟然动手打了江揽州。

可是猫,她的小猫……

死亡。

意味着永久分离。

曾经娘亲离世,痛断肝肠,这年薛家男丁也被尽数斩首,尊荣、体面、骄傲,曾经拥有的一切皆化齑粉。她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坦然接受任何变故、分离。

却不想也正因失去太多,她无法再承受……失去一只猫。

那是她为数不多的,还能留在身边的温意美好。

被江揽州掐着脖子压入榻里时,她也有一瞬转念,想着这浮华人世,人各有命,薛家活下来的那些女眷孩子,包括祖母,嫂子,甚至瞳瞳元凌,大家都有自己的命运,是死是活是好是坏……她无法一人抗下,也无法承担他们的未来。

可是。

可是。

人活在世上,只要还有情感牵绊,就不存在真正的自由。

“你还我小猫……”

“猫,我的……猫……”

衣物被撕裂,唇舌被咬住,膝盖被分开。

不待她说出几句完整的话,男人已将她狠戾贯穿。

“本王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像她曾经诘问他那样,江揽州问她,自己是什么很贱的人吗。贱到一个巴掌,碾碎他作为男人的全部自尊,贱到因自幼吃不饱饭,少时与狗夺食,无法理解他的王妃这样的天之骄女,对于一只猫的情感……并如孟雪卿所说那般,理解成了她对傅廷渊念念不忘。

曾经亲眼见过他们之间,一个无底线包容,一个无条件依赖……

就像那年枫林栈道台,她看傅廷渊的眼神,傲娇得不得了,却是笃定了傅廷渊绝不会信那贵女诬赖,才会跋扈恣睢到将人推下水去。

那样的信赖,没人教过江揽州......要怎么去得到,前半生的匮乏也让他不知如何正确给予。

好像这世上功名,财富,权力,荣耀。

一切皆可通过努力去掠夺。

唯有她的心。

像雾里握不住的飞花,他既不屑,又想拥有。

这年她若不曾找上他,江揽州不确定自己是否会在未来某天,不顾伦理道德也将她摘下来践踏凌辱,以报幼时仇怨。

可她偏偏找上了他。

一朝尝过,食髓知味,反而嫉妒到发狂。

“不是说从今往后,不会再与东宫有任何牵扯......”

月夜之下,少女肌肤欺霜赛雪,双手被他扼住举过头顶,柔软如层层海藻的裙裾散开,滑落,那种被深入破开的感觉,并不陌生,伴随着恨意浇烧,恨不能从未认识过他,偏偏本能习惯了对他敞开大门,心绪激烈冲击下,薛窈夭非但没感受到半分预想中的痛苦、抗拒,反而被他卸下伪装的狠戾激起前所未有的别样快感。

又好像有个声音在说,

可以。

随意。

谁怕谁,你要真够有种,不如连我一起杀了也行。

“那么,就从这只猫开始……”

“薛窈夭……”

指节纠缠,扣合,紧密无隙,被她身体的本能刺激到闷哼出声,江揽州又一次战栗着在她耳边警告,纠正,“你该迷恋的……是江揽州,而非傅廷渊。”

这晚她去见林泽栖,手书里三声请君所蕴的期待,猫所代表的含义,像是跨不过的魔障。

“守着猫,以全相思之苦,你拿本王当什么?”

像是要在她身体里打下烙印,男人眼底泛起猩红血丝,眸色混沌,痛楚,又邪肆。

“心在东宫,身子却在向本王臣服,薛窈夭……”

“身体比你诚实多了。”

“你有感觉,不是吗。”

“若傅廷渊见你如此模样,知你在本王身下是如何婉转,沉溺,你猜他是否还要你那颗廉价的心……”

生理眼泪颗颗从眼角滑下,又一次,薛窈夭怀疑江揽州听不懂人话,她已经说过无论小猫来自何处,她都会在乎,这人却自有一套他认定的事实……

既如此。

她先前是脑子有病才会向他解释。

少女喘着气,将他包抄,愉悦和疼痛来回撕扯,嘴上却第一次对他生出叛逆:“有感觉,又如何......”

“能证明什么?”

“换作任何男人,我都会......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