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还没等他反应,她就已经端着餐盘走开。
一拳打在棉花上。
不对,他哪里是想要打她一拳,他只是,只是想问个答案。
一场秋雨一场凉,气温在秋老虎走后竟紧接着骤降了接近十度,让人不得不裹紧了外衣。
又一次。栗颂将她拦在热水间,课间时长本就不甚宽裕,何况上一节又拖堂。
郁婉宁握着水杯,热水滚烫,而一只不属于她的骨节分明的小麦色手臂出现在水杯底部,
“松手,我来。”
郁婉宁依旧握着水杯,水的热气已通过塑料杯壁灼到她手心,另一只小麦色的手将她一指一指地掰开。
排队接水的同学很多,他们无意在此占用过久,水杯在双手交错间挂在了栗颂手腕。郁婉宁被水温浸热的手心蹭过他的手背,秋风里皮肤的寒凉在一瞬间为她舒缓了灼热,他却被那手上的温度猝不及防地燎了一下子。
随后是紧挨着穿过走廊向教室走去的两人。
“郁婉宁,那天你······”
她侧脸抬头看向他,双目对视的刹那却忽地将眼神挪走。
“别问这个问题了好吗。”
“叮铃铃——叮铃铃——”铃声适时打断,众人在兵荒马乱中回归座位。
算了,这就是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