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宣转身靠在吧台,长腿交叉,裙摆滑上大腿,露出更多网袜包裹的肌肤,那光滑的曲线在灯光下闪耀。她知道这样的姿势足以让整间酒吧多看她几眼,那些视线像火舌般舔舐着她的身体,让她想像着被一群男人包围,手掌肆意游走,捏弄她的臀部,探入裙底。
但她不在意,也不想迎合。她只是在耗时间,耗掉那份又开始悄悄蠢动的飢渴,那飢渴让她回想起过去的夜晚,池绍梁如何用手指和舌头征服她,每一次抽插都让她高潮迭起,尖叫着求饶。
「回家比较快。」她低声说,眼神落在酒杯里晃动的冰块上,像在看着一场无声的自嘲,脑中闪过自慰的画面:手指滑入湿滑的入口,模拟着他的粗鲁入侵,但她知道那远远不够。
她不是没办法取悦自己,只是她越来越懒得跟没质感的幻想打交道。她要的不是那种笨拙地摸索她身体的男人。她想要那种,只用一个眼神,就能让她呼吸一瞬失序的掌控,那种人会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跪下,吞吐着他的硬挺,让她品嚐咸涩的滋味,直到她全身颤抖。
那种人,今晚显然没来。但江雨宣心里明白,她为什么会失望。
江雨宣才刚转身,准备离开这场无趣至极的万圣节舞会,却猛然迎面撞上了一个人。她向后一闪,酒液溅出几滴,洒在她暴露的胸口,冰凉的液体顺着乳沟滑下,激起一阵酥麻,而对方稳稳接住了她的手臂,那温热的掌心紧握着她的肌肤,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像那手掌继续向下探索。
是个男人—扮成小丑的男人。
他穿着一件紫色长版外套,内里只扣了一颗扣子,胸口敞开,露出结实到近乎锐利的胸肌线条,还有一抹蜿蜒的黑色刺青,一直延伸进衣物底下,看不清全貌,却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那刺青彷彿是某种禁忌的符号,勾勒出隐藏的慾望,让江雨宣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追随它向下游走,想像它如何缠绕在他紧绷的腹肌和更私密的部位。
他的头发染成鲜亮的绿色,梳得乾净俐落,发胶将发丝固定得像刀锋;妆容则用一副白底红唇的立体面具取代,遮住整张脸,只有眼睛是真实的深邃、稳定,带着一种近乎挑衅的从容。那双眼睛像是在剥开她的衣服,一寸寸扫视她的身体,让她感觉到乳头在护士服下微微硬起,渴望被他的目光触碰。
江雨宣怔了几秒。
不是因为他撞上来,而是他靠得太近了,近得她能闻见他身上的香气,不是那种过度用力的香水,而是一种混合了烟草与皮革的气味,乾净却极具侵略性,彷彿那气味正缓缓渗入她的皮肤,唤醒她体内某种原始的躁动。她感觉到他的体温透过空气传递过来,灼热得像是要融化她周身的空气,让她的内裤开始微微湿润,那股热流从小腹缓缓向下蔓延,浸润她的私处,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试图压抑那股渴望被填满的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