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被扇了两巴掌,身后有人骂道:“骚成这样,以前这种事没少干吧?打着保护艺人的名义,到处找鸡巴挨操。”
“难怪郁悯这么骚,都是经纪人教得好啊。”
“少说几句,周哥还等着呢。”温柔嗓音变得有些冷,随后不知从哪里弄来个似乎是铃铛的东西在她面前摇了摇,“小猫跟着铃铛声走哦。”
酒精的作用在显现,头晕目眩间撞了几次桌角,幸好有人先一步用手盖住尖锐之处。终于她触碰到了,这次不是运动鞋,是皮鞋。
上方如有实质的目光在观察她的身体,明明已经赤裸,却像又脱了一次衣服。
“你不像是经常做这种事的人。”低沉的嗓音响起,不带丝毫情欲,即便对方的手正贴着她的脸缓缓下滑,最后贴在她湿润的下体,玩味道,“不过很有天赋,但想要接近我,这样还不够。”
“周哥,周总,我知道郁悯得罪了您,那孩子性格古怪,但走到今天也不容易,您大人大量别跟他计较……啊!”庄杳话没说完就短促地叫了一声,伏倒在周千禄的腿上,像被狂风吹折的柳枝。
就在刚才,最柔嫩的阴蒂被对方用指甲毫不留情地用力掐了一下,巨大的刺激让庄杳再说不出话来。
她试图用大腿夹住对方的手,可周千禄再次紧紧捏住这最脆弱的地方,淡淡警告:“腿分开。”
庄杳的大脑有些空白,身体颤抖了一下,从甬道深处涌出一股热流,打湿了周千禄的手,竟是潮吹了。
下巴被抬起,脸上快感与羞耻并存的表情被一丝不差得看进对方眼里。周千禄的声音终于带了点笑意:“高潮的时候哭起来还挺可爱的。”
自己哭了吗?
庄杳愣了一下,抬手摸到脸上的泪水,不是伤心只是性欲勾起的眼泪不会太沉重,轻飘飘的,别人不说她都感受不到。
周千禄将跪着的她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怎么了?不想被轮吗?之前闯进来跟我谈判的时候不是很勇敢吗?但我不喜欢说话不算话的人。”
他的语气重新变得冰冷,刚才的缓和仿佛错觉,“这里加上我有六个人,让所有人尽兴,一个人至少三次,我可以让他们不玩花样,但不保证你会不会被玩废。”
“有姜医生在,小馋猫受不住的话喂点药就好了,以后还要玩呢,我们不会把小馋猫变成一次性安全套的。”
“周哥,那个……双龙不算花样吧?不用道具就行是吧?”
庄杳能感受到周围迫不及待的目光,她像一只被狼群追逐后不得不爬上树的猫。
她突然能理解郁悯的痛苦了,在文明社会的阴影中被当作猎物撕扯瓜分的痛苦。
“你还有另一个选择。”这时,抱着她的“头狼”再次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