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渺,我...我真...有些难受。”昕寒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他的声音中带着哀求。
谢月凌的指尖在昕寒的腰间轻轻滑过,带着一丝挑逗:“昕寒,你的腰真细。”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我还要和你说正事呢。”
昕寒仿佛突然之间找回了一丝清明,他慌乱中拾起地上的衣袍,胡乱地套在身上,连腰带都来不及系紧,便夺门而出。
“昕寒!”谢月凌在身后喊道,“我的正事还没说...呢?”
她看着昕寒狼狈逃窜的背影,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清脆悦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内。
本来她是打算让昕寒去杀了那个人,可刚才又想到,杨慎见过他,便不好再出手了。
谢月凌站起身,摇了摇挂着的铃铛,不多时,崔诏就敲了房外的门。
“进来。”
崔诏闻声推门而入,步伐稳健,神色恭敬。
“小姐,有何吩咐?”崔诏微微躬身,问道。
谢月凌走到桌边,轻轻坐下,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看了一眼崔诏,“崔诏,去王家挑一个合适的人,派个人和他一起去杀了杨慎府中关着的那个人。”
崔诏闻言,问道:“小姐,您说的那个人是谁?”
“岁寒,你认得的,就是...”
崔诏闻言,心中一震。岁寒,这个名字他自然认得,不过鲜少人知道他是谢府的人。
“小姐,杨将军知道岁寒是谢家的人吗?”崔诏提醒道。
“若他知道,就不只是杀岁寒了。”
崔诏闻言,点了点头,心中不禁有些疑虑,小姐和杨将军不是要成亲了吗,怎么。
“小姐放心,我这就去安排。”
谢月凌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崔诏退下。崔诏转身欲走,却又被谢月凌叫住:“崔诏,此事事关重大,务必小心行事。”
崔诏应了一声,躬身退出房间。
第28章人傻钱多
秋风渐凉,晨曦微露。车窗外,街道两旁的梧桐树叶在秋风中轻轻摩挲,发出沙沙的响声。
谢月凌身着一袭淡雅的云锦长裙,裙摆随着马车的震动轻轻摇曳,发髻上简单地插着一支白玉簪,真有几分出尘之感。
马车继续前行,车轮与石板路轻轻摩擦,发出悠长的声响,不久便稳稳地停在了皇宫的门前。
谢月凌在琪关女的搀扶下缓缓下车,抬头望向那高耸的宫墙,心中五味杂陈。
转眼一瞧,只见杨慎身着笔挺的朝服,身姿挺拔如松,正静静地站在宫门口。
“慎哥哥。”
“郡主安康。”杨慎闻声,微微欠身行礼。
这一刻,两人的目光交汇,仿佛时间都静止了。
“一起走吧,我有些话和你说。”
谢月凌开口,打破了这份静谧,二人一同往宫内走去。
“今日陛下会旧事重提,赐婚你我二人,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我知道的。”杨慎微微一笑,心中思绪却飘向远方。
“最好是,前几日我还以为你中邪了,神神叨叨的,我都不想见你了。”
“这么可怕吗,逗你玩的,这么多年,胆子还是这么小?”
“我是道士,怕什么,该怕的是附身在你身上的鬼。”
杨慎听此,嘴上的笑容忽然凝固了,仿佛真的像中邪一般,不过随即就恢复的往常的姿态。
“杨慎,”谢月凌突然停下脚步,她的声音带着犹豫,“在西北,你可曾见过苏棠?”
昨日岚娘的两封信,一封写的是昕寒的身世,此事与昕寒所说无差。
还有一封是打听杨慎在西北的事,杨慎在去西北两年后,也就是苏棠离开上京一年半之后,二人在西北有过交集。
杨慎的脸色微微一变,自苏家被抄,这名字就成了朝堂上的禁忌,忽而听见,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苏棠?他不是已经...”
谢月凌打断了他的话,“我听说,有人在西北见过他,所以想问你是不是见过他。”
杨慎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点了点头:“我见过他一面,然后他就走了,再无音讯。苏棠的事情,你还是不要过多打听的好,陛下知道会怪罪的。”
“他和你说了什么。”
这么多年,谢月凌都有打听苏棠之事,只不过一直没有什么眉目,最近也就只打听到苏棠去过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