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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家后,在路上捡到忠犬杀手 第15节(2 / 2)

哥哥,你走到如今不容易,能穿上这身官服更是不易,我都知道。

你我自幼都没了母亲,父亲有事一个只知道钻营的人,你我相互扶持了几年,我不愿看你一步一步走到死胡同。

岁寒的事你不要再管,就当他已经死了,无论最后杨慎查出什么,你都要置身事外。”

谢月凌停了一下,整了整自己身上的道袍,从回家到现在,她还没有换衣服,“把我的玉还给我。”

谢克己顿了顿,从怀中掏出一对玉,那对玉在手中闪烁着温润的光泽,其中有一块正是先前谢月凌交予周后等人的,谢月凌上前拿过,紧紧握着那块玉,心中五味杂陈。

“怎么,谢家的当铺已经开到幽州了么?”谢月凌讽刺的说道,手中摩挲着那块玉佩,上面还沾着谢克己的体温和几缕雨后春笋的气息。

“妹妹...知道了,我...”

“你去查九原的赈灾粮之事,我不想追究什么,杨慎既然接下了这份状纸,你就不要在插手。

还有大皇子,你离他远一些。你不帮三皇子我不责备你,但你去投靠大皇子!置谢家于何处?别忘了!三皇子的母妃才姓谢!”

空气中弥漫的檀香味愈发浓郁,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谢克己跪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着。

“大皇子与我是生死之交,我绝不会背弃他”谢克己闭上眼睛,平静的说出这句话。

“所以你就要背弃谢家是吗!谢家待你不薄吧,没有谢家!你能过上呼奴唤婢的日子?你能穿得上这身官服?如今你在做什么?”

谢克己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谢月凌,背脊还是挺的直直的,他的左脸颊已经红肿,血从嘴角留下,已经有些凝固了。

谢月凌转身,步伐坚定地走回香案前,再次拿起一炷香,点燃,虔诚地插入香炉之中。香烟袅袅升起,与祠堂内原有的烟雾交织在一起。

她的目光在香火上停留了片刻,随后缓缓移动,落在了祠堂那块略显孤寂的牌位上——那是她母亲的牌位。

她轻轻地走到牌位前,从袖中取出一块洁白的丝帕,动作轻柔地擦拭着牌位上的每一寸木纹。

娘,五年不见,我回来了。

谢克己跪在地上,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宝儿,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很羡慕你,也很爱你,你是我的妹妹,是我最亲近的人。

我一直都在努力的往上爬,就是为了不必像当年一样被人摁着打,不在一辈子躲在谢家和你的羽翼下。

有朝一日,我也可以保护你,我不要你像当年一样低头,我不要你再离开去那么远的地方。”

谢月凌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将牌位放下。

“我会吩咐人帮你告假,哥哥就在这里跪着吧,什么时候想明白,什么时候再出来。”

谢月凌打开门,门外,阳光依旧明媚,却似乎带着几分寒意。

第19章父女交锋

月华如练,银辉倾洒,倾洒在府上的青砖黛瓦之上。

府邸内,灯火阑珊,烛光摇曳。

一盏盏精致的灯笼悬挂在走廊的两侧,灯笼的光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郡主,国公爷回来了,唤您去用膳呢。。”琪关隔着门朝里面的人说道。

“知道了,西厢房收拾了么。”

谢月凌倚在榻上,懒懒地问道,午时动了气,赶了这么久的路,如今更是没力气。

昕寒坐在桌子旁,静静地给她剥着核桃。

“已经准备好了。”

“晚膳后,你带这位公子住下,若有人问起,你就说他是母亲留给我的人。”

“是。”琪关应道。

谢国公府膳厅,下人们早已经将膳食摆上,一桌琳琅满目,有排炽羊,脆皮金鸡,汁小鸡,红烧狮子头等等。

谢国公早已坐在主位上,他蓄着整齐的胡须,面容威严。岁月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增添了几分沉稳。

谢月凌则在一旁撑着手,悠哉悠哉地挑着自己喜欢的东西吃。

她身穿淡蓝色为主的襦裙,裙摆宽大,轻盈飘逸,十分精致。

这身衣裳是谢克己早早就命人给她备下的,听说是请了上京最好绣娘所织,造价不菲。

“宝儿,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啊,派人接了你几次都不回家,我和陛下都很是担忧。”谢松年一边给谢月凌夹着菜,一边关切地问道。

谢月凌闻言,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

她放下手中的筷子,悠悠的说道:“父亲若真担忧我,怎么不亲自来接我。啊,我晓得了,父亲日理万机,又要忙着兵部的事,又要和三皇子一起共谋大事,自然是忙得很。”

“宝儿,你在胡说什么?岂可议论朝政。”

谢月凌抬眼看了谢松年一眼,又示意左右的下人退下,又吩咐心腹护卫在门口守着,

“父亲叫我不就是为了三皇子之事么,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您想要我做什么呢。”

谢月凌夹起一块羊肉,这羊是现杀的,新鲜的很。

她将羊肉放入口中,细细咀嚼起来,肉香浓郁,肉质鲜嫩多汁,口感极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