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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家后,在路上捡到忠犬杀手 第7节(2 / 2)

慧远法师闻言,点头笑道:“小友果然是个有主见之人。贫僧佩服。只是,世事无常,还望小友日后行事,多加小心。”

谢月凌微微一笑,拱手道:“多谢法师提醒。我自有分寸。”

言罢,她转身欲走,却在迈出几步后,被慧远叫住。

慧远法师问道:“小友为何修道?”

谢月凌微微侧首,回答道:“随心所欲罢了,我修道,只是因为想修。若有一天,我不想做了,也就不做了。”

说完她这句话就走了,没再说什么,这样的结尾,很适合她,非常的世外高人。

昕寒早上说想去听戏,她便带她去了有名的一个戏院。如今事已了结,现在他的戏也应当听的差不多了吧。

谢月凌进门的时候没想到是这幅情景,昕寒不知何时坐到最前面去了,看架势花了不少啊。

“昕大侠?走了不。”

谢月凌点了点他的肩膀,想带他走了。

“云姑娘,你来了,坐下来一起听吧,我听完这出戏就走。”

昕寒闭着眼睛,手上还端着一只茶杯,若是桌上没放他那把剑,就更像来听戏的雅公子了。

“昕大侠还会听戏?”

真是了不得,她原以为他真是山里刚成人的妖精,事事都不懂,原来还会听戏啊。

“我会的,我听到了别人点了戏,学的。我给了银子,让他们常我喜欢的。”

“点了什么戏啊,我瞧瞧。”

“是妖精对救命恩人以身相许的戏,我既然要以身相许给你,来学一学。”

昕寒的眉头舒展开来,嘴上微微笑着,似乎是沉浸在戏里。

“白...白娘子啊?不是,什么以身相许啊,我何时说过。”

“嗯,你说过的。”一声‘嗯’字拉的老长。

“不是,我开...开玩笑的,别当真啊。”

就说了这么一回胡话,扯出这么多事来,谢月凌真是有口难言。

“嗯?说过的事不能不作数的。”

昕寒转过头,不再对着谢月凌这边,继续专心听台上的戏。

谢月凌眼见这小子开始装傻,真是气的不行,凑上前去,在他旁边悄悄耳语。

“白娘子最后没有和她的救命恩人在一起。”

昕寒身子一震,仿佛听见了什么讨厌的事情,又...又生气了。

第9章走为上计

上京谢国公府,雕梁画栋间,窗外,春风拂过,桃花瓣随风飘落,却难掩府内凝重的气氛。

谢克己轻倚雕花凳上,手中把玩着一只玉盏。他身着一身月牙色的衣服,衣服上用青丝绣着的图案。

“你们,竟连一个小女子都看顾不好?”

谢克己的声音温和而低沉,藏着锋芒,他下颌方正,目光清朗,但如同春日里最毒的蛇,外表美丽,内里致命。

手下们身躯一震,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领头的侍卫更是脸色苍白,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公子,我等确已在山下守候多时,未见小姐踪迹。或许……小姐另辟蹊径,或是途中有所耽搁。”

谢克己的眼中闪过寒光,嘴角勾起一抹笑。“另辟蹊径?哼,宝儿虽贪玩,却也知轻重。你们,怕是未曾尽心。”

言罢,他轻轻一挥衣袖,茶杯应声落地,碎裂成无数碎片。

“去找,无论是市井小巷,还是山林野径,务必找到小姐。同时,通知上京内外的所有耳目,密切关注一切可疑动向。”

手下们闻言,连忙叩首领命,退出了房间。

谢克己转身,步入内室,换上了一袭更为正式的锦袍,腰间佩带着一枚的玉佩,和谢月凌给出去那块很是相似。

正当他整理衣襟,准备出门之际,门外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紧接着,谢国公——谢松年,步入内室。

“克己,你可知我为何而来?”谢松年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谢克己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他缓缓起身,行礼道:“孩儿自然知晓,父亲大人定是担心我与大皇子交往过密,忘了自己身为谢家人的本分。”

谢松年闻言,脸色微沉,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你既知如此,为何还要一意孤行?三皇子的母妃才是你姑姑,你身为谢家的人,当以家族利益为重,不可执迷不悟。”

谢克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父亲大人此言差矣,孩儿与大皇子交往,是朋友之情,自有分寸。有父亲在三皇子背后,哪里还需要儿子呢?”

谢松年闻言,叹了口气,似乎对谢克己的执拗无可奈何。

他转而提起谢月凌:“宝儿为何迟迟不回?她自幼体弱,当年就不应该让她和那老道士走,说什么治病,她自幼没受过苦,也不这些年过得如何?”

谢克己神色一凛,但很快恢复平静:“孩儿已派人去接妹妹了。至于她的安全,父亲大人放心,宝儿聪慧过人,国师也曾说过她遇事定能逢凶化吉。”

谢松年点了点头,似乎对谢克己的应对还算满意,但随即又提起另一桩心事:“另外,杨慎也要回京,宝儿与他的婚事,也需尽快定下。

陛下不知一次提过他们的婚事了,杨家与谢家门当户对,和宝儿又是青梅竹马,这门亲事对宝儿,对谢家,都是大有裨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