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等着”不是那么简单,便在清洗后,赤裸着跪立在调教室中间。
调教室铺设黑色地毯,跪在地上膝盖不会疼,只是跪久了膝盖越来越酸。
姜俞悄悄看了一眼身后,将身体调转到一个余光可以看见门口的位置,便跪坐在脚跟,面对着满墙的鞭子放空思想。她无聊地盯着一支黑色短鞭数菱格,而他正是在这时候进来。
“等不及试试了?”他笑了笑,拿起她盯着的短鞭,腿敞开坐在沙发。“过来。”
姜俞后知后觉地跪直,膝行至他两腿前。她不敢直视他,盯着他赤裸的足尖。
他却显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一只大手猛地攫住她的头发,并非温柔地把玩,而是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缠绕在手掌,微微向后一扯,迫使她吃痛地仰起脸,直直撞进他深不见底、暗流汹涌的眼眸里。
她怯生生地看着他,精致修饰过的眼角有些泛红。他俯身逼近,灼热的气息几乎要烫伤她的皮肤。他视线牢牢锁住她泛红的眼尾,像是欣赏一件即将被摧毁的艺术品。随即,一声低笑,带着几分恶劣的怜惜:“下次来,别化妆了。”他手执鞭梢蹭过她微颤的睫毛,声音低沉而蛊惑,“反正……也是要哭花的。
“第一次上门就迟到,没规没矩,你认为给你多少鞭合适呢?”
姜俞听懂了他的威胁,她有些哀求地看着他“主人,我错了,求你饶了我。”
他连一个眼神都未曾施舍给她,指节分明的手精准地攥住她的长发,如同操控一个提线木偶,没有丝毫犹豫,利落地将她翻转成背对着他、全然驯服的跪趴姿态。她饱满的双乳下垂,两腿间湿润了的穴口和小菊都被他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