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灯不动,香烟愈浓,雾气将她轻裹。她胸口起伏不止,仿佛自己正被这声音一点点推入梦魇与欢愉的缝隙。
“你梦里不是说过好多次,喜欢我亲你、咬你、顶你吗?”
那神种——不,是那年轻的鹿神——从她最深的梦中孕育,从她拒绝又迎合的高潮中生出。
他是她的父神,也是她的子嗣。
不由她多想,快感层层袭来。乳尖猛地被一口含住,湿热黏腻,贪婪得像婴儿吸乳。那细密的吮吸带着无法抗拒的亲昵,偏偏又让她腰身一酥,险些塌下去。
在这一片空白中,雾中的白鹿忽然闯入。那压在白石上的重量,草地间的贯入,寸寸逼迫的姿态,一幕幕重迭在此刻的搅弄上。
她心口一凉,像被重锤钉住。
为何在被这神子撩拨时,去想起那头白鹿?!
她不该为祂守身,不该眷恋,不该起淫念,更不该有背着祂偷情的背叛错觉。
灵息在她心底低声呢喃,带着少年得意的笑意:
“鹿神是我,我也是祂。母亲,祂能让您愉悦……我,能让您更快乐。”
话音未歇,那团灵息骤然探入更深。胞宫壁痉挛收紧,宫颈仿佛被鹿角抵住,硬生生撬开。随即又化作执拗的小兽,一次次顶撞,不肯停歇。
那少年神明仿佛一边趴在她心头哼歌,一边细细挑弄她的宫腔。带着嬉闹的撒娇,却霸道到无处可逃。
明明尚未成形,却已经学会挑逗、学会索取。
她急切地并拢双腿,想要夹断这股异动,却只让灵息更紧紧缠住,像婴孩赖在母体里,不肯松手。
它在她心底似笑非笑地回响:
“不进去也行……我就抱着您舔舔,就一小会儿,好不好?”
“母亲总不能连这个也不允许吧?”
她猛地尖叫,想要翻身跪起,可腹中隆起压得她动弹不得,只能仰躺在供母垫上。眼前一片昏白,她却真切感到:腿间湿流汩汩涌出,穴口像失了控制般花瓣一样绽开。
可那是鹿胎,是神种,是她腹中尚未成形的存在!
“你别再说话了……”她哭泣,“我不是你娘亲,我只是……只是个被选中的……人罢了……”
灵息却更温柔,带着点撒娇的讥讽:
“可我就是您生的啊。您身体里最深的地方,本来就是我的床呀。”
乳尖被死死吮住,子宫深处一阵阵被卷弄。
她的声音像哭又像笑,越来越哑,越来越乱。
宫灯静燃,光影摇曳,把一具弓起痉挛的孕母身影映在石壁上。她小腹高鼓,双乳泌浆,腿间水迹淋漓,宛如第四幅淫亵的雕像,被永远定格在极欲与屈辱的祭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