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祂投下一缕神影入梦。化气为息,化角为触,试探她的脐下与骨缝。
她哭喘失序,然而穴壁层层绞合。合该如此。本应如此。她是为祂而生的。
灵子入宫,祂俯身吻去她的惧意:“这是神授。”
然祂本体在寰外静观,竟见她白日执拂尘驱邪,指结清印,竟欲逐散祂所留的灵息。
凡人背叛与遗忘,于祂向来如风过沙砾,不过烟尘一瞬,从未起波澜。
唯独她的反悔。
唯独她。
她呼唤过祂,又试图背弃祂。
于是久寂的神性深处,罅隙再次扩大。神心裂开。怒意冰沉,使祂脱去人形,复归原初。
白鹿昂首,自雾中现原初之形,鹿角辉光森冷,踏碎一切屏障。
凡人或可逐分身,却逐不得祂的本体。
祂以原型临幸她。
不再温柔,而是彻底的征服。腰背被托起,乳尖被舔吮至溢乳,穴口被贯穿至宫深。
她的哭泣、抗拒、经文与诀印,皆被撕碎于身下的律动。
“你呼唤过我,便永不能悔。”
欲念化为必然,必然化为占有。
祂在她血肉与灵台亲手浇灌,昭告为属于祂的“神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