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喘一口气,连忙将伸出的手抽回,在撞进对面女学生惊讶的眼神时,他心口莫名一悸。
江鹿颐扯出一抹僵硬的微笑,抱歉道:「不好意思,我先消毒一下手,这样包扎比较乾净。」
闻言,慕软渔点点头,有道理,没毛病。
江鹿颐拿起一边酒精湿巾擦乾净双手后,深吸一口气,才再次拉起学生的手帮忙上药包扎。
慕软渔看着包扎好后的爪子,登记好班级姓名后就跟江鹿颐道谢告别了。
江鹿颐神情恍惚的目送走学生,低头一看,淫荡的肉屌还在一点一点的流出淫水。
他脸色难看,好贱……
难道他就是一个淫荡的骚货吗?
听见别人的叫床声就激动的鸡巴勃起,在学生面前露出淫荡屌子,将骚气的淫水抹在桌子下。
江鹿颐先前的旖旎心思在这瞬转为羞恼,手伸到了桌下狠狠捏住了硕大的龟头,指腹用力按住了贲张的马眼。
但是,比起疼痛,更快爆发攀上高峰的是令人感到羞恼的快感。
江鹿颐昂起头不可控制的张大嘴低吼一声,胯部向上一顶,浓稠的白浊喷涌而出,又被堵住马眼的手指按了回去。
大股浓白在肉棒里来回冲刷,将江鹿颐的理智全数冲垮,整个人无力的瘫在椅子上,只剩屁股在一抖一抖,想将肉棒里恼人的精液喷出。
斯文俊秀的男人此刻在圣洁的校园中变成了淫荡的浪男,双眼翻白承受着极致的快感,肉棒因为欲望变得熟红,狭小的马眼被粗糙的指腹搓的又红又大,不知廉耻的吐着滑黏的白浆。
如果被路过的人看到肯定会上前将他从头到尾奸透。
毕竟不守男德的浪男无须怜惜,谁知道他此前是不是因为被谁玩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