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草皮硌得她膝盖发麻,男人狰狞恐怖的性器顶得太深了,仿佛要一直肏进她的胃里,她的身体在流水,胃里却止不住地干呕。
她想要逃跑,被抓回来重新压在身下,沉寒之掐住她脖颈的手慢慢收紧,语气温柔地和她低语:“现在他们都死了。”
他声音里带着笑意,在李絮看来却像是诅咒,最恶毒的诅咒。
“小絮,我爱你。”
他一遍遍地重复。
“小絮,我爱你。”
“小絮,我爱你。”
……
“砰!”
男人的话忽然停止,剧烈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地捂住头。
又是一声“砰”!
李絮眼睛睁得大大的,眼里全是红血丝,她拿着一块石头,一遍又一遍地重重砸在他的头上。
“砰!”
“砰!”
“砰!”
李絮不知道自己砸了多少下,直到她完全累了停下来,才发现沉寒之已经完全倒地,白白的红红的东西流了一地。
她后退一步,然后飞快地往跑走。
她无处可去,这个巨大的精神病院她依然无法逃走,每一个房间里都空旷无比,每一个可疑的地方她都找了,她像一个游魂一样在这个庄园里游荡,然后坐在墙角绝望地发呆。
她看着沉寒之被她砸成浆糊的脑袋在慢慢长好,犹如一个恐怖片。
李絮开始拖着还没彻底恢复成功的沉寒之在庄园里到处走,终于在走廊尽头的一幅画前发现一个入口,沉寒之还没长好的脸被她怼在画里妇人的眼睛上,瞳孔对上的瞬间“咔嚓”一声,有扇门在缓慢打开。
这是一间无比漫长的如长廊一般的房间,一盏盏幽蓝的灯第次亮起,将整个房间照亮。
李絮站在原地,手上拖着的沉寒之被她随意丢在地上。
这是一个实验室,不,与其说是一个实验室,不如说是一个巨大的像坟场一样的培养皿。
无数的,各种形态惨死的沉寒之被分别装在巨大的透明罐子里,沿着长廊一直向前摆放,犹如标本一样在液体里漂浮着。
最近的那个罐子,是被她反复碾压后不成人形的贺京。
她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