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月忍不住惊呼出声。
他趁机撬开贝齿,肆意乱入。
华清月被这搅动的力道几乎快呼吸不上来,抗拒地叮咛一声,“唔~~”
声如蚊呐,可却将陆焱用尽全力控制住的邪念全部勾了出来。
他嘴上的力道加重,犹如一头极其饿的狮子在撕咬看中的猎物,毫不留情。
面上的触感,也愈发不满足。
“放开,疼.........。”
华清月轻呼一声,“陆焱,疼。”
这话一出,他腰间的手逐渐收拢,嘴上的力道放到最轻,可还是磨得人生疼。
贪念刚起,呼吸交缠翻涌,屋内房间温度连续上升。
陆焱沉浸在每一个动作触感中,华清月却清醒地看了眼窗外大亮的天色,心急如焚,今日午时能到别院都算是好的了。
“疼。”她使力还没推开面上的人,唇上就一痛。
语气晦暗沙哑:“认真点,学。”
华清月闭上眼睛,心里默默祈祷这男人能快点,要是再这样磨蹭下去,说不得等会又会转到其他战场了。
这绝对是他做得出来的事情。
门口正端站着的飞十满脸严肃,不发一言站远了些。
飞九在一旁打趣,“有夫人在,你这差事是越来越少了,别到时候被扫地出门才好。”
话音刚落,腿上就被人用力一踢,“是啊,是少了,再这样下去我就该做你手上的差事了,有些人也不知道是被发配到飞羽军扫马棚,还是出京去养信鸽。”
飞九:“............。”
........
好半晌,华清月抵在他心口大口大口喘息,身子被箍得愈发难受,“难受吗?”
他第一次问起她的感觉,华清月心中染上意外,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
这男人,何曾关心留意过她难受与否,只顾宣泄心中情绪。
从来没顾及过她的感受。
华清月来不及多想,摇了摇头,“现在可以走了吗?”
“不急。”
他将她下颌抬高,彼此眼神相交在一处,他问,“我想要,可以吗?”
华清月眼皮一跳,紧接着便是耐心全无,这男人嘴里就没有一句真话。
一而再再而三,心中不满,张嘴就要说。
“我知道答应过你,再陪我会,今晚让你住在别院,可以吗?”
他嗓音磁性沙哑得不像话,可也只是看着她,没想往日那般横冲直撞,一味宣泄。
今日反常得还要问她是否同意。
过了好一会儿,他再次开口,“清月,我知道你在计较什么,以后不会了。”
他心中怎么能不清楚,既然她念着桓谦舟是因为那些原因,那他便有办法将他彻底从清月心中驱散出去。
攻心为上。
华清月没回复。
“两晚。”
“陆焱,你何必........。”
“三晚。”
在与敌人和佞臣中间周旋这么些年,就是逮住机会乘胜追击,从来没有给任何人讨价还价的机会,可偏偏面对她,
————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竟然一再退让。
“五晚。”华清月被她亲得灼红的唇,微微张开。
“好。”
好不容易忍到她点头,陆焱几乎没给她再说话的机会,强势将她打横抱起,急不可耐地往床榻而去。
...............
再次出来已经过了午时,陆焱一脸餍足,看着华清月自己将凌乱的乌黑发丝盘成髻,他唇角含笑,拿过她手上的银簪,“我帮你。”
“嗯。”
他轻轻别在发间,视线落在面前的铜镜中,道:“这几日我可能在皇宫里脱不开身,等五日后我去接你,好吗?”
闻言,华清月眼底亮光闪现,转身即逝,脆生生地回应了一个字。
“好。”
华清月一想到有五日不用再见着男人心中就有说不出的开心。
陆焱仿佛没看到她眼中闪过的雀跃,抿着薄唇,“要是你想我了,可给飞七说。”
华清月垂眸,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