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称呼开始,谢清砚。”宿星卯搞得很正式,靠在卧室沙发上,严肃地凝视着她,慢声询问:“你希望我叫你什么。”
谢清砚不理解他为何问那么细致,关系突然扭转,让她感到别扭:“…就像上次就好了。”
“小猫,对吗?”
“嗯嗯。”她连连点头。
谢清砚喜欢这个称呼,有点儿羞耻,混杂着娇惯、宠溺、温柔,又不具备强烈的侮辱与攻击性,再加上…宿星卯声音轻缓沉着,如同大提琴的低音调……还是蛮好听的。
尤其是叫她“小猫”时,她感到由衷的惬意与放松。
“你想如何称呼我?”宿星卯又问。
谢清砚脑袋发懵,什么都是她决定吗?虽然上次叫他主人,但她并不想承认大脑被性欲篡夺控制权后发出的下流指令。
“我可以叫你班长吗…”
“为什么?”
她不愿意叫指向性唯一的名字,主人又过于强调不平等地位,让一向讨厌宿星卯的她很难喊出口,班长这个代称刚好合适。
“那个什么,我们慢慢来嘛。”
其实是她真的很害羞。
宿星卯不以为意:“上次不也喊了吗?”
谢清砚小声嘀咕:“那是你逼我的。”
绝对不可能,才不是她主动喊他主人。
“是吗。”宿星卯漫不经心地说:“如果我非要逼你呢?”
谢清砚立马搬出不平等条约,她说了才算:“我说了你不能强迫我!”
“我们先来谈谈强迫的定义。”宿星卯出声,已然是训诫的口吻:“实施对象处于非自愿状态。”
“你愿意和我玩吗?小猫。”仿佛循循善诱的语调,手掌也柔和地抚摸着脑袋。
“不…”
“嗯?”
“一点点……愿意。”
即便谢清砚心中蠢蠢欲动,嘴上依旧是那幅“既然是你想和我玩那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你啦”、不太情愿的样子。
“你情我愿。”宿星卯总结道:“我不认为这算强迫。”
“诡辨!”她没有被他的逻辑绕晕,小声指控:“你这是偷换概念!你在诡辩。”
“好。”宿星卯顺着她的话:“那小猫来选一下,你想我遵从你害羞的心理一切温柔以待,还是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