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笑着,声音刺耳,听得江月心里很不舒服,不自觉避开他望向这边的视线,只默念着他看不见他看不见,盯着那女人看。
她哭得很大声,泪如雨下,但全身粉红,脸颊和阴部高高肿起,甚至在刚才还兴奋地高潮了一次。
江月盯着她的脸看,她却不像那位频繁打量这里的男人,一次都没有抬起头过。
江月转头问梨花:“她也为春秋工作吗?”
梨花也在看那边的表演,听到她的疑问并不意外,只是又给她喝光的杯子里再添些饮料,语气平淡的说:“不是的,她是我们的客户。”
“那就是那个男人?”
江月被吓住了,她又转头去看那男人。
他看起来并不敬业,相较于叫喊呻吟的女人,他时不时抽烟或打量这边的玻璃,注意力常常被分散。
梨花笑得很温柔,她点点头,说道:“是的。”
又看着她眼中的怀疑,补充道:“你别看他看起来懒懒散散,其实技术很好的,你想不想和他试试?”
江月连忙摆手,委婉推辞着说:“我没那么多钱。”
对方也跟着说:“要是你的话,可以不要钱哦,和春秋说一声就好。”
江月一副被吓傻了的表情,只知道一味摆手,得到梨花不住的笑意,她才说:“开玩笑的,要真要约,他倒是挺忙的。”
她转头去看那边,又低头看向注意力已经重新回到表演的江月,心中一片沉思。
玻璃的另一边此时一片火热,男人的身上的衣服完全没解开,甚至衬衫的扣子都完好无损,而女人却浑身上下都是红印,前面和后面都流水不止。
快要结束的时候,她回到最初跪着的姿势,烈焰的红唇舔舐男人的皮鞋,仿佛美味佳肴。
江月感到不适,低头吃水果不再去看,错过了两人离去时候,男人的目光精准打量她的眼神。
梨花则注视着他们的离开,自然全程接受到男人对江月的兴趣,这是春秋应该负责的事情,她又有什么错呢。
她只是骗了无辜的孩子这是单面玻璃,但其实是双面,这边能看清对面甚至嘴角的痣,对面同样可以。
她转头嘴上说着春秋让她交代给女孩儿的话,眼里逐渐暗沉,心思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