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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回到家,屋里还是只有闷在房间里打游戏的弟弟,对方戴着耳机和队友开麦,没发觉她的离开也没发觉她的回归。
江月脱下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浑身赤裸站在全身镜前打量自己。
王江月从出生就被夸长得好。她的出生照至今仍被张贴在照相馆作为例图,老板逢人就说自己特色就是会拍婴儿照。
整个长大的途中她经常收到周围人的示好,人们只要靠近她,似乎就会呆滞几秒,无外乎容貌惹的祸。
之后被父母知道了,两夫妻很生气,挨个警告她身边的朋友,不要安着不好的心思和自家闺女来往,又将她的所有异性朋友挨个排除。
自那以后,越来越少人会再来和她示好搭讪了,她过去的朋友也不再会找她聊天约她出去玩。
江月在那一个月突然就被朋友和周围人冷待了。通过亲密的朋友才知道是自己父母的问题。
当时她正处于青春期,内心自尊心强,好面子,这样被父母压着难免生出几分叛逆。
她每天放学就跟着班上的混子去街边抽烟。身形苗条的女孩儿一边爱慕她,一边也忌惮她。她的身上总有股奇怪的邪性,让人又害怕又被吸引。
但这种事没过两三天就被老师和家长知道了。
那是江月第一次被请家长。
父母当着老师和同学的面扇她巴掌,沉重的力道压得她无法起身,跪倒在地。
他们用难听的话辱骂她和她的混子朋友,骂她“娼妇”“不要脸”“败家子”“坏了家里的根”……
江月的脊柱在那么多人的视线下终于被压垮了。
自那以后,她成为了父母和老师眼中的“好女孩”。她勤恳学习,杜绝恋爱,争做榜样。
江月看着镜子中女人的脸和身体。
那张脸标致而不失特色,黝黑的眼睛,冷淡的唇,白皙的皮肤,凌厉的眉。
她的胸型饱满挺立,小腹紧致,大腿肉感而小腿纤细。
江月沉默着坐上洗手台,她对着镜子打量身下刚经历长久性爱的阴部,那里轻微红肿,显然蒋生即便精虫上脑也顾及了力道。
她没有使用玩具,而只是用手按摩阴蒂。
她恍惚盯着镜子中的自己,仿佛回到了十五岁那年初次品尝“性”的滋味的时候。
小穴湿透了,她试着用中指在其中来回进出,模仿男人的性器。水声咕叽咕叽,带着轻微指甲刮过软肉的声音。
江月想象着一个拥有巨大鸡巴的男人在这里站着操她,她的内心火热,穴里湿得不断向下滴水。
她轻声哼唧,看着肿起的那处,在想:
她需要探索更多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