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纱下的眼睛骤然瞪大到极限!一股被活生生劈开的、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身猛地贯穿到头顶!那粗壮骇人的孽根,带着蛮横无匹的力量,如同烧红的烙铁,瞬间撑开柔嫩紧室的肉壁,粗暴地凿开了她身体最深处!仿佛连灵魂都被这一下彻底贯穿、撕裂!
她全身的肌肉都在这一瞬间本能地痉挛绷紧,脚趾死死蜷缩,连握着渤海王亵渎孽根的柔荑都不禁收紧了几分,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在那被暴力撑开、无情蹂躏的幽径深处。每一次微小的抽动都带来火辣辣的摩擦痛楚,如同砂纸在刮磨最娇嫩的伤口。宇文澈沉重的身躯压覆下来,带着汗臭和酒气,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顶出胸腔。
冰冷的桌面硌着赤裸的背脊,每一次撞击都带来骨骼摩擦的钝痛。视野在泪水和薄纱的阻隔下扭曲晃动,如同沉入污浊的水底。粗重的喘息、下流的秽语、肉体撞击的黏腻声响,混合着浓烈的酒气、汗臭和某种令人作呕的麝腥味,形成一股污浊的洪流,将她彻底淹没。
“嗬!这小娘们的……骚屄……竟比英娥那婆娘还能磨人……嗬!燕王叔……哪里找来这般人间极品?!”凉王宇文澈那如同野兽般的嘶吼从她身下传来,带着酒后的狂乱和纯粹的肉欲满足。
他的进犯不夹杂哪怕一丝怜悯,只带着纯粹泄欲的酣畅。每一次他沉重的身躯压下,那根粗壮得骇人的凶器都会无情地贯穿她早已不堪蹂躏的娇嫩花径。在小腹上顶住一个狰狞可怖的轮廓!
他蒲扇般厚实粗糙的手掌,带着惩罚和掌控的意味,狠狠拍打在她被迫撅起的、丰腴白腻的臀肉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激起一圈圈淫靡的肉浪涟漪!那剧烈的痛楚与难以言喻的饱胀感交织,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碎的呜咽。
“贤侄何必——多虑!”燕王宇文晟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带着同样被酒意和权力快感点燃的亢奋,气息喷在她的耳廓,冰冷而狎昵,“对任何女子来说……若能被我们叁位藩王……呼……同时享用…………都已是天家……最隆重的恩典……呼……”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铁钳般牢牢固定住她的螓首,迫使她仰面承受。他顺应着凉王狂野粗暴的节奏,将自己滚烫坚硬的凶器,在她被迫张开的檀口中凶狠地抽送!每一次深喉都带来窒息般的呕吐感和喉部撕裂的灼痛,滑腻的唾液混合着难以吞咽的浊物,沿着嘴角狼狈地流淌。“……今日……只管……肏死这贱婢……便是!”
他最后的话语仿佛不容置疑的命令,裹挟着掌控他人生死、肆意玩弄的风流嚣张,每一个字都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剜着她的尊严。
而骑跨在她纤细柳腰之上、跪坐在黄花梨木桌面上的渤海王宇文湛,则完全沉溺在另一种疯狂之中。
他酡红的脸颊深埋在她那对因剧烈撞击而不断起伏颤抖的雪峦之间,像个贪婪的婴孩,却又带着成年男子病态的痴迷。牙齿啃咬厮磨着敏感的乳尖,口中发出含糊不清、如同梦呓般的呢喃:
“母后……湛儿……好爱您……好爱……”
这声亵渎的“母后”,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狠狠凿在她颤抖的心房。
宇文湛那双原本修长的手,此刻正死死地将她的柔荑压在身下,强迫她用无力的手指抚慰、套弄着他自己那根同样滚烫坚硬的孽根!那触感滑腻粘稠,每一次摩擦都让她如同被毒蛇缠身,带来灭顶的恶心与绝望!
身份!地位!权力!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刻被彻底撕碎、践踏!她是谁?是垂帘听政、执掌朱批的皇太后?还是那个被圈养在听雪斋、供人狎玩的裴青衣?抑或……只是此刻这张长桌上,供叁位权倾天下的藩王肆意发泄兽欲的玩物?
凉王狂暴的贯穿如同要将她劈成两半,燕王在口中的肆虐剥夺了她的呼吸和声音,渤海王病态的痴缠啃噬着她的身体与灵魂……